,而是掌柜蓄意哄骗在前。
凌之恒整日和那群唯利是图的阉人作伴,凌砚行无法每时每刻都盯着,怕小皇帝被带歪,若是有个人伴着,总好过整日和那群阉人玩耍。
沈木鱼蠢是蠢了些,但皇帝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中书令一心为国,生的儿子心性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眼看靖王“贼心不死”,谢高望豁出去了:“王爷若是不信,小儿就在隔壁,沈大人的爱子自小和犬子形影不离,他要是不在隔壁没点三个姑娘作陪,下官今天就把头割下来当球踢!”
沈兄这一个人头的人情你可是欠大发了!
话音刚落,隔壁的雅间便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呼:“你,你别乱摸啊!”
凌砚行眼皮一跳。
谢高望得意的摸了摸胡须: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沈木鱼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封官“光宗耀祖”,他死死的抓住那美艳女子忽然伸进他袖筒里的手腕,神色比被调戏的良家妇女还要慌张。
白涂躲在袖袍里吃的正欢快呢,猛的被掐着七寸,嘴里的肉卡着吞不下去,只能在脑海中疯狂求救:“宿主宿主,她锁我喉!”
沈木鱼瞳孔颤了颤,如临大敌!
女人感到手心里的东西滚动了一下,害羞带怯的看了沈木鱼一眼。
沈木鱼一阵鸡皮疙瘩,声音都结巴了:“你,你松手,你抓疼它了!”
“沈公子真不知羞,奴家脸都要红了~”女人被一起来的姐妹揶揄的笑了两声,雪白的脸颊飞起两抹粉红。
手握着那截东西动了动,不同于往日里她伺候的那些大人的触感,冷冰冰软趴趴的。
女人心存疑惑,不过想到这位小少爷似乎从来不留人过夜,说不定是患有隐疾。
这单干成,赵掌柜可是说给她们姐妹一人一百两,别说是隐疾,就是变异她也必须要得手!
随着女人加大力气,“噗!”的一声,一颗两指宽的带肉骨头忽的从沈木鱼袖子里弹了出来。
白涂浑身鳞片炸起,张开嘴用牙刺了刺那只捏着自己不放的手。
“啊!”女人惊声吓了一跳,满脸惊疑,心道那东西就算再变异也不可能长刺咬她吧,不可置信的一把掀开堆在少年膝盖上一团衣摆和大袖。
一条通体雪白的蛇正凶神恶煞的朝她吐蛇信子!
美艳女子的瞳孔缩成一个圆点,脸色刹那扭曲:“!!!啊啊啊啊啊有蛇啊!救命啊!”
她猛的甩手,那变到两指粗细为了偷啃骨头的白涂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拍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蛇啊!”
“救命啊啊啊啊!”
连同几位来陪酒的女子吓得脸色惨白,在雅间里跑成一团。
连一起喝酒的少爷们都震惊了,瞪圆眼睛看着那根从少年袖子里飞出来白色“暗器”。
“卧槽沈木鱼,你什么时候养这玩意儿了!”
沈木鱼百口莫辩,正要为白涂很安全这件事情辩解,没上锁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臭小子又在闹什么!”
谢高望看到谢观雪沈木鱼和屋内四个穿着勾栏院薄纱衣服的女人,脸上一喜,心想知子莫若父,这下稳了!
他压下疯狂抖动的嘴角,咳嗽了一声给身边的靖王递了个得意的眼神。
凌砚行:“……”
随后谢高望视线一瞥,落在了窗口那抹显眼的白色上。
那是……
谢高望眯了眯眼,直到看到白蛇吐出的猩红蛇信子,才惊悚的倒吸了一口气,“蛇——嗬!”
“爹啊!”
谢观雪连忙跑过来扶住谢高望直挺挺往后倒的身体。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站在边上被墙挡住的靖王,谢观雪一口气提了起来,“靖——”
“谢观雪!”
沈木鱼赶紧把摔得晕晕乎乎的白涂塞进袖子,一把扶住被谢观雪他爹传染的谢观雪。
谢观雪吞了吞口水,害怕的在他爹腿上拧了一把,随着谢高望被强制清醒,谢观雪唯唯诺诺的缩在他爹身后。
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爹你说句话啊爹!
红衣少年撞了撞他爹的胯,谢高望一个踉跄,老脸一时有点没地方搁,一把薅住谢观雪的耳朵告辞:“王爷见谅,下官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多作陪了。”
雅间内其余几位公子哥听见“王爷”二字,一个个变成了小鹌鹑,安静如鸡。
如今留在京城的王爷,可就只有那一位家里耳提面命遇到了一定要绕道走的靖王!
沈木鱼有心想去解救谢观雪,但比起好兄弟显然还是他自己的项上人头和“清白”比较重要。
毕竟谢观雪常见,靖王不常见。
沈木鱼羞愧的舔了舔唇瓣,重新扬起一个讨巧的笑容,淡红的小嘴一碰,却被男人意味不明的扫了眼下半身,那眼神好像在说:睡女人,你行吗你。
沈木鱼张大眼睛,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要不是有女子在场,他都想叫靖王掏出来比比看谁更大!
肯定是他大!
沈木鱼不甘心的想叫靖王找个地方比比,男人却在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