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直都很冷淡,我能理解她的态度。”
不过都是后来了,至少当时的盛澜清,是不懂姐姐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的。
“那你知道受害人今天晚上,为什么会来找你吗?”
她知道的,只是不能说。
盛澜清平静地摇了摇头,说道:“双胞胎之间,都不能回回猜准对方的心思,更何况是我。你们与其问我,还不如再去问问她。”
之后,任凭审讯员如何穷追猛打地追问,她翻来覆去也就只有那么几句话。
过了五个小时,审讯员出了审讯室。
“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温宁凑过去,佯装平静地问道。
“不太乐观。”
审讯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疲惫地说道:“这位盛小姐的心防很重,而且明显在说谎。”
一位警员分析道:“通常嫌疑人说谎,是为了摆脱罪责。人会不会就是她捅的?”
“不像。”
另一位警员没好气地接过了话:“她如果有这么缜密的思路,还会冲动捅人?而且在原地,等着警察来逮她?”
刚好去医院了解情况的两位女警察回来,将那边的情况详细说了说。
“盛华柔的伤处不致命,只是会影响到生育。现在麻醉药的药效还没过,可以等她醒来指认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