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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佛爷(2 / 3)

我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死因,难怪自己能听见戏班子的声音,他们生前,一定含着几分的不甘与怨气,才让死后残留的能量比一般的灵体要高出许多。

军官起身,来到戏台前,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被他完全吸引了,张日山将我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没有打断。

戏台上早已血流成河,尽管我知道这只是一段死者生前的影像,它们的灵体还会重新恢复唱戏的样子,我却依然为之动容。

我顾不上吃饭了,看着军官从血泊中拿出一封信,它走回来,把信展开,那信上染了鲜血,我甚至能闻到一股隐隐的铁锈气息,军官指着信中的一行字给我看。

信上的字迹非常模糊,全是繁体,很多复杂的字根本难以辨认。

我只能勉强理解,这封信是戏班子写给某个权利很大的人的,他们虽是伶人,却投身抗日行列,需要这个位高权重的大官经济支撑。

我看着军官一直指在那里,似乎想给我传递信息,我仔细辨认着字迹,只认出其中两个字是“大爷”,第一个字和第三个字都比较复杂,因为是繁体,笔画就更多了,我看了好半天,才不确定地猜出第一个,好像是“张”。

张大爷?

听起来怪怪的,那个权贵的称呼,应该不至于这么直白。

我又看了半天,终于勉强看出第三个字是“佛”。

张大佛爷?

虽然也有点奇怪,但观感上正常了。

可这不像是名字,应该是外号之内的,就像解雨臣的花儿爷。

军官是想通过这封信,告诉我,他是谁。

我几乎脱口而出:“你是,张大佛爷?”

话音刚落,张日山便再也按耐不住:“你怎么会说出这个名字?”

我如梦初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秦小姐。”张日山凝视着我,“难道你在这里,能看到佛爷?”

对方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秘密,我非常震惊,但也没承认,我不了解张日山,自然不可能透露任何。

张日山的眼神非常锐利,像审视又像探究,他没有诘问下去,也许是看出我什么都不会讲,但那样的眼神,却不像放弃深挖的意思。

我被他盯得心虚,咽了一口唾沫,张大佛爷来到张日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尽管张日山感觉不出来,但遁着我的视线,他还是看了一眼自己被张大佛爷拍过的地方。

这时,饭店的门被推开了,打断了我和张日山胶着的气氛,解雨臣走在最前面,我们一眼就见到了彼此。

“就知道你没睡。”解雨臣道。

我不再管什么张大佛爷,立刻跑向他,解雨臣换过衣服了,我担心他又添新伤,不敢直接拥抱。

解雨臣倒是上前一步,把我抱进怀里:“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很快,脸熟的解家伙计也陆续出现,他们身上都有挂彩,索性不是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见到我,都在感慨幸好嫂子没事。

张日山不再纠结“张大佛爷”的事了,吩咐声声慢准备所有人的房间和换洗的衣物。

解雨臣松开我,对张日山道:“麻烦你了,张会长。”

张日山走到解雨臣的身边:“伤得重不重,要不要请医生过来?”

“还好,都是皮外伤,已经缝过针了。”解雨臣说。

我突然发现,解雨臣对张日山的态度很恭敬,这和他平日里跟别人交流的状态很不一样,他们两个明明是同龄人,可看起来,倒像是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张日山点点头,又看向我,最后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戏台之上的曲子还在继续,随着张日山的离开,张大佛爷也走了,戏班子唱完一段,便也散了场。

我和解雨臣回到房间,他的衣服把上半身裹得很严,我有理由怀疑他的身上不止胳膊一处。

见我一直盯着他,解雨臣开口道:“怎么,没有问题想问吗?”他知道今天可能会坦白一些事,女孩儿看上去很勇敢,想必应该能接受。

“把衣服脱了。”我道。

解雨臣愣了一下,虽然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故意曲解:“这种时候还在想要睡我,不好吧。”

我吸了一口气:“解雨臣,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我知道你受伤了,其实,只要你发信息告诉我,你在医院就行了,没必要专门回来。”

解雨臣歪了歪头:“可是,我很想你,想见你,在医院就见不到你了。”

“你怎么这么任性。”我想到他是黑/帮头子,居然沉不住气,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当然是自己的身体要紧。”这种时候,我就体会到学医的好处了,如果我是医生,或者是护士,也许还能帮到他。

解雨臣笑了一下,突然张开双臂:“那你来帮我脱。”

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烫了:“不行,自己脱。”

“你担心我把持不住?”解雨臣笑。

“我担心我把持不住。”我道。

解雨臣拉住我的手,将我带到他身边坐下,他稍微解开了上面几颗衬衣的扣子,露出白洁的锁骨和胸口。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认真地端详,薄衬衣下的皮肤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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