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了残废？”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谁出的手？那日我和李达打斗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孙子暗中出手，将我的手掌打断了，还把我的膝盖打碎了，现在我基本成了废人。”
“我说大师兄，当年咱们师兄弟三人将师傅杀了，抢了唐诗选集，你后悔吗？”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能不后悔吗？虽然我们师兄弟三人杀了师傅，抢了唐诗选集，可是我们都没有得到好的报应。你看我那么大的家业，最后都被我毁了，我的儿子也成了死囚犯。现在我也成了阶下囚，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若是时间能够倒流，我肯定不会再去杀师傅了。”
言达平无奈的叹息一声。
“当年我就说，咱们不能杀师傅，师傅百年之后肯定会把连城诀传给咱们其中一人，还有师傅的心照经也会传给我们，你们两个就是心急，说人生有几个10年，要是再等10年，那老不死的还不死我们就没有机会了，你们忍不住非要动手，怎么样？得报应了吧？”
戚长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