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愿意和他睡一起吗?你可不能忘恩负义,要不是你哥哥这些年来精心照顾你,你能活到现在吗?” “阿黄,你不认识我了吗?” “汪,汪汪——” 阿黄对着林平之又叫了几声,随后它把尾巴耷拉着走到了一边。 就好像一个老者背着手生气的样子。 林平之心想,我是冒牌的狗杂种,它肯认我才怪。 “谢伯伯,你就不要和狗一般见识了,它听不懂人话,您别在意。” 谢烟客听了这样的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说狗杂种,我怎么听你这话是在骂我呢?你骂我说的不是人话是不是?我可是为了你好。” “谢伯伯,您误会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您是人,他是狗,狗怎么能听懂人话呢?” “不对,不对,狗杂种,你之前说狗通人性,狗是能听懂人话的。我怎么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哎呀,谢伯伯,我不是说过嘛,人总是会改变的,一成不变的那时猪。” “狗杂种,你才是猪呢,又拐着弯骂我是不是?” “谢伯伯误会了,我哪里敢骂您是猪?除非你自己承认自己一成不变。” “好你个狗杂种,说话越来越会绕了。我来问你,雪山派的封万里为什么说你是他徒弟?为什么说你把他师傅的孙女害得跳了悬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伯伯,封万里的话怎么能信?我是狗杂种,他要找的是石中玉,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也是,这封万里肯定是气糊涂了,所以他看谁都是石中玉。”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谢伯伯,没事的话,我先给你做饭去了。” 林平之走进厨房以后,就开始生火给谢烟客做饭了。 这时候,谢烟客还在想,这狗杂种跟着我修炼了几年的颠倒功,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他不但没有死,反而变得更聪明了,等我吃完饭,我得试试他的颠倒功,不行的话我还得让他接着练,他自己练死了,就不能怪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