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莹也觉得要把腿筋接好,这确实不容易,便让郭靖不要乱说。 “靖儿你不要说这样的话,黄岛主听了会不高兴的。” “他高兴不高兴关我什么事,我说我能做到的事,他如果让我一试的话,他的徒弟两盏茶之后就可以站起来走路,他若不愿意让我试的话,那他的徒弟有可能十年八年才能站起来走路。” “好一个郭靖!你说我的徒弟在两盏茶之内就可以站起来走路,我想问问你,你有多大的把握?” “我的把握并不大,我只能说给你的徒弟把腿筋接好,至于他能不能站起来走路,那还要看他的内力修为,若是内力高的话当时就能走路,内力差的话只怕要隔上三五天才能走路。” “我号称东邪,研究这个世上奇门遁甲,还有各种草药经典,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在两盏茶的功夫将一个人的腿筋接好,还能让他走路,你若是能够做到的话,我黄药师就为你演奏一曲碧海潮生曲。” “黄岛主说话可要算话,但是我不想听那种可以把房屋的屋顶掀翻的曲子,我想听柔和一点的,就像美女跳舞。” “你若真能将我的徒弟双腿治好,别说让我给你吹一曲柔和的,就算给你吹一曲催眠的都没有问题。若是你治不好我徒弟的腿,那又如何?” “我若治不好你徒弟的腿,那就治不好了,还能怎样?我又没有收你一两银子。郎中给人看病也是有风险的,他不能保证把每一种病都看好,若是你每一次都要求郎中务必把你的病看好,那天下间岂不是没有郎中了?黄岛主可以考虑清楚,这病是你徒弟的不是我的,要治我可以给他治,但是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那种,治不好你也不能怪我,治得好他就可以走路。” “师傅,弟子已经残废了十多年,这双腿能不能走路弟子已经不在乎了,弟子不愿意让师傅和他赌这一局。弟子愿意修炼师傅给弟子的武功秘籍,两年不能恢复双腿,那就十年,就算一辈子不能站起来,弟子也无怨无悔。” “乘风,你放心我就让他试,他如果是治不好你的腿,我会把他的腿打断。” “黄岛主,你这样说就太不讲道理了,风险太大了,我不治了。” “今天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治好了我徒弟的腿,你可以站着走出归云庄,治不好我徒弟的腿我可以让你躺着让人把你抬出归云庄。” 韩小莹觉得黄药师太不讲理了。 “黄岛主,你怎么能够这样说?靖儿为你的徒弟治腿,这也是他一片好意,治得好那大家都欢喜,治不好你也不应该怪罪我的徒弟。” “若是我一剑刺中了你的大腿,当我把箭拔出来的时候,你的腿流血了,我给你吹奏一曲碧海潮生曲,若是你的腿不流血的话,你就可以站着走出归云庄,你说这样如何?” “你刺我一剑,难道我的腿还不会流血吗?说不定我的脚筋被你刺断了,我还能走着出去吗?” “所以说这是有风险的,你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承担风险,我不能让我的徒弟白白的给他当试验品,他必须得有心理压力。” “行了,黄岛主,这样的话,我接受你的挑战,若是我治不好你的徒弟,你可以把我的双腿腿筋挑断,若是我治好了你的徒弟,你就给我吹一曲温柔一点的碧海潮生曲,你说如何?若是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动手。” “那好,咱们就一言为定,我给你三盏茶的时间,你若是治得好,一切好说,如果是治不好的话,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郭靖正要动手的时候,韩小莹再次把他拉到了一边。 “靖儿你有几成的把握治好陆乘风的腿?” “说不上来,总的来说我还是有七分把握的。” “你这孩子有七分把握,怎么敢说这样的话?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这是他们桃花岛内部的事,你就不该出来多管闲事。” “七师傅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想打击一下黄药师的嚣张气焰。” “黄药师号称东邪,五绝之一,内力高深莫测,你招惹他干什么?” “七师傅,别忘了越女剑还有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都是我教给你的,这些武功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能对付黄药师。” “靖儿,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内力也很深厚,这一次你千万要小心,万一治不好的话,你不让黄药师挑断你的脚筋,那以后在江湖上还如何行走?” “七师傅你真不用为我担心,就算黄药师把我的腿筋挑断了,我也可以自行修复,放心吧。” “你好像什么病都能治,那你说你大师傅的眼睛能治好吗?” “这个当然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