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泉已经换成了一脸苦相,怎么办,他做不到啊。
傅晚已经知道百夫长的深意,她拉过张泉,对着百夫长回复道:“保证完成,”
身边的其他士兵有不可思议看着两人的,也有满脸不屑的。
之前跟张泉搭话的那个老兵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竟然百夫长看好这几个新人。
回到营帐,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张泉脱了战甲脱了靴子直挺挺躺倒自己床位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就当时脑子短路忘了拒绝百夫长的要求呢?这看着好难啊。”
确实,这些项目不论是对于张泉还是傅晚都并不容易,虽然距离月底还有大半个月,但是难度并不低。
“百夫长看好你,说明你是有实力练好的。”傅晚每天带张泉跑步时便觉得他体力很好,但是张泉自己并没有发现。也许百夫长就是在挖掘他的潜力。
张泉还是在一旁长吁短叹,跟小丁抱怨着,傅晚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也不知道程然哥哥怎么样了,以往快到过年时,总会托人给她带一堆新鲜玩意,今年呢?会不会以为她死了跟别人再定婚约?
又或者,听闻她的死讯后,也曾哭过,为自己和父亲上过香。
她不确定父亲的死跟程家完全没关系,她怀疑过大梁朝堂上所有的官,还有那位高高在上的人。明明父亲说两人曾是战友,是好兄弟,可为什么最后却不信任自己兄弟,去听信小人谗言?
父亲直到临死前,也没有给她带过什么信,她也并不知道其中原委。
既然父亲拼死也要让人将她护送出国,说明大梁肯定有陷害父亲的人,可她年纪还小,又举目无亲,只能通过晋升获取兵力还有威望,到时候好回到大梁为父亲报仇。
这障碍赛她一定要通过,哪怕是多加一些训练。
想到此,傅晚重新穿好衣服,打开营帐出去了。
“哎,兄弟,你去哪啊,都快天黑了。”
还在跟小丁聊天的张泉看到傅晚出门,立马喊道,这么大晚上的,军营都没有夜明珠,只有靠火把跟夜光照明,看不清就摔着了,出去干嘛啊。
夜晚的冬天还是很冷的,但是再冷也冷不过傅晚缺水缺粮漫无目的往南境走的那一天,也冷不过得知父亲死讯的那一天。
“这晋升位置,定要有我一个。”
傅晚来到三米长的门处,想着今天白日里看到徒手爬上去的士兵,也学着他们的技巧做着尝试。
时光荏苒,傅晚经过不断的晚上加练后,终于能完成这几项障碍了,不过确实比旁人要花费许多时间。
“好兄弟,你看看他们都在摆烂,为什么你会那么卷?”
张泉天天被傅晚早上叫起来跑步,每次不想去时都会被对方以自己是大哥为由要挟,他自诩一个混江湖的人,自然最讲义气,每次被说后便立刻起身一起跑步。
现在他别的没感觉出来,严重睡眠不足倒是感觉到了。
黄岐军军纪不严,不然三人也不会贿赂成功,在不招人的阶段能进入黄岐军军营。
难得碰上绪阳百夫长那种负责的人,傅晚当然不想错过,认真训练。
“你既然要当大将军,就不能只是说说。”
黄岐军虽然有将军,但是不代表日后不会换人,张泉虽然用钱可以买来一个入营位置,但是总不能贿赂皇位上那位让他直接封赐吧。
现在已是月末,百夫长开始检查个人的实力。
“今天你们只要能完成障碍赛,我便不惩罚你们,”绪阳百夫长笑呵呵的看着每个人,仿佛自己是宽容的人。
但是还是有些人愁眉苦脸垂头丧气,整个黄岐军阵营里,月底考核就数他们百夫长最严格,其他百夫长都是随便考一些内容便直接算过了,他们百夫长从来都是考这种很难的东西,过不了也是真罚。
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垂头丧气的样子,百夫长有些不满意的训斥:“平时不知道努力,现在难受有什么用?今天就跟你们说了,即便是难受,也得给我受着,好好考核完。”
要说现在状态最轻松的,就是绪阳身边的那位了。
傅晚见过他,平日训练轻轻松松就完成,是父亲口中所谓的天生将才。
“下面便由陈伏第一个开始,先来给大家打个样。”
陈伏便是绪百夫长身边的那位,此时也是状态满满,从第一关只用了不到两息时间,到第二关的三息,一直到最后,速度都是领先的。
当陈伏结束后,周围响起了掌声,傅晚也忍不住鼓起掌来,这速度爆发力令人羡慕。
“我要是有他这一身腱子肉,我也可以轻松通过。”张泉在傅晚身边忍不住酸溜溜说道,他虽然身高可以,但是体魄并没有对方强盛,人都会羡慕自己没有的东西,他也不例外。
傅晚看看张泉的身高,不禁笑道:“你的优势也很多,只是没发现罢了,而且,这次的障碍赛你应该问题不大。”
虽然晚上张泉并没有陪傅晚价练,但是他平日里训练时,没像别人那么偷懒,都是认认真真做够数量,自然不成问题。
“借你吉言,”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