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指令的秦宛白轻轻点了点头,从苏筝的身旁拿起油灯。
油灯离开后,苏筝只有片刻的不适,待适应后又开始用力的揣面。
揣面是个体力活,很快额头上就开始冒汗了,苏筝抬起手臂擦了擦。
出了灶房的秦宛白,一路走着一路回想昨日回来时自己将野韭菜放在那儿了。
虽然脚踝抹了药膏,消减了一些痛意,但是一晚上怎么也不能好。她尽量让自己受伤的脚不用力。
七拐八拐后,秦宛白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儿去了。努力分辨自己现在在哪儿,右手持着油灯,左手撑着膝盖。
久久没等到秦宛白回来的苏筝,担心那人出什么事,凭着自己的记忆,舀了一瓢水将双手洗净,在身上胡乱擦了擦水珠子,神情焦急的跑出去。
左右看看寻找着那盏油灯的踪迹。
最后还是听见细微的喘息声,给苏筝指引了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秦宛白的身前,接过那盏油灯,关心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