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看着秦秋池走远,她跟着一个婢女进了用膳房。
食物多样比她以前的家还吃得好。想起秦秋池的说辞,徐氏不免怀疑秦秋池来。
一个面面俱到的当家人,真的如她表面那样柔弱可欺?
吃完膳食后徐氏又回到了房间,看着秦宛白帮着苏筝擦汗。
“筝娘她如何了?”
“我给上过药了,没什么大碍!还是多亏了这人参。”哪怕秦宛白再不愿意承认,也必须应下秦秋池这份恩情。
……
秦秋池与徐氏分开后,直接回了书房,坐在椅子上纤细的指节一直敲击着桌面,眼神落在何叔的身上,见他笔直站在哪儿,动了动嘴唇问道:“打听得如何?”
“大小姐几个月前流落到奉县,被这位小姑娘带回家的。”
秦秋池抬起手指摸着自己的下颚,以她对秦宛白最新的了解来看,秦宛白应该最不想到的地方就是宁县才是。
可这会怎么就自投罗网了!这让秦秋池很困惑,且十分不解。
在来说说那位姑娘受的伤,很明显就能看出是受了衙门的杖责之刑。
“她们来奉县的原因?”秦秋池实在是想知道她的“好姐姐”是因为什么选择回到宁县。
“听人说是来状告她生父卖女求荣,殴打她娘亲。”
“就这事?”
这事在秦秋池的眼里算不上什么大事,要知道以前的秦宛白做的可比现在还过分。
那个时候宁县的人谁听见秦宛白的名字不得抖上三抖。
“从事情上来看,这位姑娘的爹确实恶贯满盈。”何叔不由感慨一声。
“我刚听阿姐说,她要和那位姑娘成亲了!”
“成亲?”何叔提高嗓音反问道。
心里的震撼让他的嘴角抽了抽。
“何叔,你说阿姐她究竟是什么意思?”秦秋池捏着鼻梁轻轻揉搓着,看上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疲态。
不等何叔回答,秦秋池紧接着又自问自答起来:“她当真不要这秦家的一切了?”
“大小姐现在不是回府了,二小姐有什么想不明白可以前去问问。”何叔抬了抬眸子建议道。
“何叔,你又在说笑了!阿姐不待见我又不是一日两日。”秦秋池瘪瘪嘴露出一抹苦笑来,“我还没见过阿姐这般紧张一个人,就连如萱也没这个待遇,还有她真的会医术?”
“可大小姐之前离府时,不是对二小姐不一样了么。”
提起这事秦秋池到此刻都没想明白秦宛白那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若说是弥补亏欠,可只有那么几天!
“去查查阿姐在奉县的情况,事无巨细。”秦秋池抬了抬手让人下去。
等到何叔离开房间,秦秋池几乎是第一时间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整个身子呈放松状态。
片刻后神色清明的抬起头来。
深夜,秦秋池在回自己的房间时,特意去了一趟秦宛白的房间。
“叩叩叩!”敲响房门。
正在打盹的秦宛白被惊醒,以为是府上的丫头,嗓音有些沙哑的喊道:“进!”
秦秋池推门进去一直没说话,很久之后秦宛白才察觉到异常,疑惑的转身在看见秦秋池的那一刻眉头皱成一团:“你怎么又来了?”
说话的语气很不待见秦秋池。
秦秋池则是打量着她,她觉得此刻的秦宛白好像又换了一个样。
“阿姐!”秦秋池柔柔弱弱地喊了一声。
秦宛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要看看这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等到筝娘的事情落下帷幕,我会离开秦府。”秦宛白背着手与秦秋池对视。
“阿姐你再说什么呢!这秦府可是你的家,怎么又要走?”秦秋池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秋池你一个人把秦府打理的很好。”
秦宛白没有接着她的话题往下说,而是提起了另一事。
她在原主的过往里看见了秦秋池是如何带领秦家走向另一高度,面上的白莲花不过是秦秋池的自我伪装。
“可秦府只有小妹一人。”
秦秋池说的很真切,可秦宛白怎么也不相信。
“我累了!”秦宛白不想再说下去,找了一个借口准备将人给赶出去。
秦秋池就这样被秦宛白赶出了房间,整个人站在门口时,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她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么?”
秦宛白没有回话就这样看着她。
自讨无趣的秦秋池终归是抬步走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秦宛白扶着门框出了许久的神,才把房间给关上。
回头的时候对上苏筝疑惑的眼神,许是眼神太过懵懂无知让秦宛白吞了吞口水。
“怎么醒了?”秦宛白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上,将她身上的薄衫往起提了提。
苏筝的屁股有伤没办法盖被子,秦宛白只想到用薄衫盖住苏筝的白净身子。
“又疼又痒!”苏筝眨了眨眼睛,长吸一口气玩笑般的说道:“刚刚那位姑娘是什么意思?宛白难道还有我不知情的一面?”
苏筝说着话的时候,她的手还不老实逐渐伸向身后,秦宛白看见后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