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圣旨都下了。
罢了罢了,命人填吧。
勇毅侯夫人来问:“侯爷,怎的要填湖,这宴会怎么办?”
勇毅侯吹胡子瞪眼,“还能怎么办?荷花都没了,不办了!”
另一边,时母正在时菁菁房里发火。
她好不容易托关系,花了大价钱才弄到一张请柬。
本想带着这丫头去侯府,物色一个家世好的公子。
没想到宴会不办了,银子也白花了!
看着面露庆幸的时菁菁,时母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额头。
“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你就不能争点气吗?你这样日后如何帮衬你弟弟?”
时菁菁觉得很委屈,不办就不去了呗,她本来就不想去啊。
时夫人还在数落着。
突然,时菁菁径直往院子里走,如果仔细看,她此时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时夫人追出门,就看到时菁菁将头埋进水缸里。
“啊!你这死丫头!找死是不是!”
时夫人一把将她揪起来,扔到了地上。
藏在树上的暗卫缩了回去,看来不用他出手了。
“真是了不得啊,说两句就寻死觅活的,我一个当娘的,说你两句都不成?”
时菁菁这会儿好似清醒了一般,哭着扑了过去,“呜呜呜……娘啊,我好像是中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