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引起了郑容华的注意。
她当即指着夭夭的方向。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那个孽种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只听‘啪’的一声,淑贵妃重重扇了她一巴掌。
“你!”
“再让我听到你们说我女儿半个字,本宫一定撕了你们这张嘴!”
楚夭夭攥着小拳头,在心里大喊。
【哇哦,母妃霸气威武!】
这时,皇后也出来了。
被打的郑容华跑过去哭诉告状。
皇后睨了她一眼,随后凌厉的眼神一一扫过各个嫔妃。
“在凤仪宫里乱嚼舌根,莫不是本宫近来太过宽仁,倒叫你们忘了这宫中的规矩!”
“皇后娘娘息怒。”
“行了!淑贵妃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看着乖巧坐在一旁的夭夭,皇后面色稍缓。
“那些流言蜚语不必理会,皇上和本宫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这几日就不必来请安了,省得心烦。”
淑贵妃淡笑着应下,“谢皇后娘娘体恤。”
另一边,目睹了一场好戏,抄了几日宫规的萧云兮心情好了许多。
“去给你家主子传信,就说事情已经办妥。”
墨影点头,随后谨慎地看了四周一眼,悄悄离开。
看着淑贵妃的轿撵,萧云兮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
“李婉芝,你们李家带给我的痛苦,我一定加倍奉还!”
御书房
东临皇落下一子后,看着对面的人微微挑眉。
“自己的妃子和女儿都被说成那样了,你倒是沉得住气。”
听到他这话,启宣帝更心烦了,一把将棋盘打乱。
“不下了!”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东临皇将棋子分出来,放到各自的棋盒里,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放心吧,八百里加急,信早就到世崇手上了,估计大军已经在路上了吧。”
听到这话,启宣帝多日来紧皱的眉头才有所舒展。
琼华宫
因为皇后免了请安,母女两个关起门来,小日子过得还挺舒心的。
这一天,用过早膳后,淑贵妃照常准备陪夭夭玩秋千。
春诗神色慌张地跑过来。
“不好了娘娘,侯府出事了!”
这时,突然闯进来一群人。
“皇上有旨,镇西侯府与他国勾结,忤逆犯上,意图谋反,现已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淑贵妃李氏,即刻起贬为庶人,收回金册金印,本应打入冷宫,但念在孕育公主有功,即日起囚禁于琼华宫,不准任何人探望。钦此!”
李婉芝面上血色尽褪,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演戏而已,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夭夭的小身子,只有这样,心里才能踏实一些。
看到金册金印被拿走,在琼华宫伺候的宫人纷纷跪在地上。
李婉芝当然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
“想走的,都走吧。”
听到这话,那些宫人欢欢喜喜地磕了几个头,然后收拾包袱离开了。
春诗冲着他们啐了一口。
“这群没良心的,真是枉费您和公主平日里对他们那么好!”
“正常。”
李婉芝看着她说了一句。
“我可以给孟婕妤或者良妃写封信,让她们收留你。”
“娘娘!您说什么呢!”
春诗当即跪在地上,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
“奴婢从小就跟在您身边,哪里也不去,只求娘娘别不要我。”
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李婉芝心里有些不忍,但并不后悔试探。
如今李家和大启处境艰难,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
“快起来,只要你不嫌苦,就跟着吧。”
听到这话,春诗用力点头,破涕为笑。
另一边,太安殿
赵家父子为李家求情,触怒龙颜,被罚闭门思过。
将赵成文掌管的御林军暂时交到了一个叫庖辉阑的人手上。
周御史直言劝谏,都已经撞晕了。
启宣帝这才松口,说等宫宴之后再议。
至此,朝中再无一人敢为李家说话。
下朝之后,御书房里
启宣帝和东临皇因为李家一事大打出手。
最后东临皇拂袖而去,带着侍卫离开了京城。
另一边,上官止也得到了东临皇启程返回东临的消息。
彼时,他正在迦南王府出谋划策。
迦南王面露犹豫。
“虽说李家被抓,但城外军营还驻扎着李家一万兵马,就算庖辉阑是本王的人,百里外的禁军再加上城外的李家军,真的能逼宫吗?”
听到这话,上官止心中不屑冷笑。
若是没有本殿下,就凭你这怂包模样?
当然不能!
“王爷莫怕,在下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
上官止亲自帮他倒了一杯茶。
“怎么说?”
“启宣帝抓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