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董,你们昨晚到底干什么了?”飞机上,赵晓锦缠着姜小白不停的问道。 “什么干什么,不是给你说了,就是去洗个澡,那边叫桑拿,但是说白了就是洗个澡,然后蒸一蒸而已的。”姜小白无奈的给解释道。 “我不信。”赵晓锦嘟囔着嘴。 “你想干什么?”姜小白直接问道。 “下次去桑拿的时候你带着我,我也想去。”赵晓锦说道。 “行。”姜小白笑着答应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早晚把你给嫁出去,看你这妮子还疯不疯。” 赵晓锦也不再说话,闭着眼睛休息了起来。 在京城下飞机,微微调整吃了一口饭,就又登上前往莫斯可的航班。 这个时候,飞机客舱还是很宽松的,睡起来也特别的舒服。 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颠簸的很,尤其是飞出国境线以后,这个时候北边已经进入了冬季。 剧烈的冷空气在交汇着,给飞机造成了更大的波动。 “先生,需要报纸吗?”空姐过来问道。 反正睡不着,姜小白点点头,不光是报纸,还要了点吃的。 1991 年的国内依旧弥漫着“改革是姓‘社’还是姓‘资’”的硝烟。 而事实却是,争论如江面上迷眼的乱风,实质性的经济变革却如水底之群鱼,仍在坚定地向前游行。 三年多来的宏观调控,让过热的经济趋于平稳,各项经济指标大大降了下来,人们在改革上变得缩手缩脚。 报纸上第一版发表是两篇文章。 第一篇是《改革开放可以不问姓“社”姓“资”吗?》的文章,另一篇文章是《重提姓“社”与姓“资”》。 “唉。”姜小白叹了口气,这种文章他都不愿意多看,姓资还是姓社,都什么时候了。 国内和国外已经拉下了很大的差距,还在争论姓资还是姓社这种意识形态的问题。 第二篇新闻是京城的袜子、手套等日用小商晶严重积压,东城区就有数百家这样的国营中小企业, 东城区工商局为了让区内的国营企业多一些销售的机会,就主动安排它们进人集贸市场, 并动用行政手段让它们占据最好的摊位,结果却是事与愿违,数以百计的积压厂家只有17家前来登记申请。 最后只有六七家到市场里去设了摊。记者在京城最大的和平里综合集贸市场上看到的景象是, “国营、个体的摊位泾渭分明,前者的守摊人缩着脖子,躲在柜台后面,一副十足官商作风,个体练摊的则又是叫卖,又是拿着样品比画,热热闹闹地吸引绝大部分的顾客。 在刺骨寒风中,个体练摊的照旧天亮出,天黑收,而国营的推销员却按部就班,实行8小时工作日,若要延长营业时间,就涉及奖金,加班费,牵一发而动全身。” 文章最后没有对这种行为做出评价,但是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第三篇是国营工厂的改制又出现问题了。 其实第二篇和第三篇说的是一个问题,只不过第二篇是从工人的角度,而第三篇则说的是厂子方面的问题。 随便看了一会,姜小白就把报纸放下来了。 总体上来说,1991年的国内,气氛有些浮躁,大家不能够统一思想。 有些激进的恨不得把所有的国营企业给打包卖出去。恨不得一下子放开所有的限制,让所有人都去做生意。 而有些保守的人,则认为不能够搞资本主义。 “快了。”姜小白心里默默的想着,现在已经快到1991年年底了,冬天了,马上了。 等到春天来的时候,整个社会上不管是思想意识形态上还是行动上,就会达成统一的意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小白就睡着了。 等姜小白醒来的时候,已经马上就要下飞机了。 李龙泉开始从包里拿衣服,厚厚的毛皮大衣。 和厚厚的棉裤,去厕所把棉裤套上,然后裹好毛皮大衣。 在一阵颠簸以后,飞机停在了莫斯可机场。 “走吧。”姜小白招呼着,随着人群慢慢的往前拥挤而去。 接机处,张卫义带着人过来接机。 举着一个大牌子,上边写着华青控股公司几个字。 “姜董。”张卫义看着姜小白一行人出来,挥手喊道。 “姜董,在那边呢。”李龙泉给姜小白指着说道。 “啊,好,哪边呢?”姜小白冻的直哆嗦。 这个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