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模样，他往昔在帝都的恶名与他此刻的表现完美相符，冷酷无情，行为怪异，心狠手辣，恶毒记仇。
然而，姜又灵并不感到恐惧，反而在心底升起了疼惜。
他的记仇，源自于对她的牵挂；他的毒辣，也是因她而变得心狠。
她对他的亏欠如此之深，上一世已经让他遭受了辜负，难道在这一世，她还要继续抛弃他吗？
不会！
姜又灵清晰地感知到，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而坚定的声音在回响。
那个声音告诉她，很早之前，她对郁之砚的情感就已经悄悄萌芽。
只是她一直逃避去深入思考这种情感。
姜又灵心中荡漾着难以言喻的愉悦，她知道自己是欢喜的。
她笑了笑：该给他一个名分了，不该让他等了这么久，久到连着两世！
陈寒纵冷漠地站在一旁，目光如冰，俯视着地上的三人，冷声道：“我们姜氏集团的大小姐不是你们这些人该碰的，要怪就怪你们太自大！”
话语一落，便冷漠地转身离去。
留在地上的三人的，是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