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是推了很多工作,不过人应该没什么事,但确实很多人都见不到他。”苏星软没有说段父段母去找他,他也没有开门的事。
“是……因为我吗?”柳依伊想到了那天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现在还在被他影响着情绪。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依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真的就放下他了吗?”虽然这么问,但是苏星软知道她心里还有段修文。
“我不知道。”柳依伊摇了摇头,“他这个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所以他总觉得爱得来的很容易,可是得到一个人专一的爱哪有这么简单啊。”
“所以你是想说,其实他从来没有向你走近,只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自我感动对吗?所以……你还在期待有他的未来。”这句苏星软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软软,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一个人被伤害太久,就会很难相信被爱,很难像从前一样去接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