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顿,这个受罚,她自然清楚,折磨她是为了满足他病态的癖好。
“朕会让画师去,记录你受罚的过程。小惩大诫,不要再令朕失望。”
呵,果真是好理由呢。
烈九卿指尖合拢,眸色冰冷彻骨,恭敬道:“臣女谨记陛下教诲。”
云帝眼底藏着迫不及待,“圣女要有圣女的样子,早些去收拾收拾,莫要丢了朕的脸面。”
“是。”
眼看着云帝离开,烈九卿杀意一闪而逝。
一国皇帝若死了,牵扯众多。
如今,她得忍着。
“影三八。”
话音刚落,她的背后就出现了一道影子,“夫人。”
“去……告诉千岁爷一声。”烈九卿按按眉间,“就说,我无意闯祸,让他别生气,我会处理好。”
温容刚刚警告过她,这种事又来了一次。
既然温容在帝都了,她无论如何都得提前说一声,也好过他生气。
影三八后背生寒,他该怎么告诉烈九卿,从进宫,温容就如鬼魅一样紧紧跟着她。
烈九卿朝着春雪殿走去时,影三八浑身僵硬地回头,“千、千岁爷,夫人应当有万全准备。”
温容消失前留下了一句,“画师,谁来杀谁,别让本座看见……”
影三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紧紧抱着怀里的小鸟,“千岁爷这几天是不是变得更可怕了?”
春雨殿冰冰冷冷,烈九卿躺在温泉水里沐浴。
门开了,几个侍卫压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走进来,侍女们纷纷离开。
“圣女,陛下传令,您受罚的对象是琴侍卫,请您务必伺候好他。”
“知道了。”
侍卫们轻蔑了扫了眼里面,关门离开。
重重纱幔挡着了佛像的眼睛,烈九卿拉扯了几下,光线似乎更暗了。
“琴大哥,好久不见。”
烈九卿走出来,身着一席粉嫩轻纱,浑身几乎都暴露着一样。
琴意抬眼的瞬间,一把扣住了她的脚腕,把她按在了地上,冰冷的危险嗓音落在她的耳旁,“烈九卿,本座好生辛苦,总要陪你玩游戏。”
烈九卿仰着头,与他纠缠,压低了声音问:“这画师怎么不动?”
“你留下的傀儡。”温容扣着她的腰身,冰冷的视线正对着佛像的眼,“一炷香后,迷香才会作用。”
“如此看,琴大哥的脸也不难看,唔……”
温容粗鲁的翻身而上,烈九卿双手被按在了头顶,她假意挣扎,唇角止不住地流出笑意,“千岁爷,我嘴里夸着其他男人你都如此在乎,你以后可怎么离开的我?”
“……”温容咬牙,“不想受罪,少刺激我。”
烈九卿抬抬眼,“他是看得不清楚,不过你一直这么端着,皇帝万一怀疑了可怎么办?”
“小变态,越玩越新鲜是吗?”温容森然地盯着她,“福根是觉得,为夫这几日没伺候你是吗?”
凶悍地吻落下去时,佛像后的眼露出病态的深深痴迷,“对,就是这样,更狠一些,对,对!掐她!绑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