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到底是什么做的?二三十个人挡了我们五次进攻!”一个并伙作战的盗匪首领急眼了。
在一个下午的进攻中,近百人的匪兵在营寨内外扔下了二十几具尸体,几个响应加里号召前来助力的群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若不是实力最气最强的加里还在坚持,恐怕剩下的首领早就带着人跑路了。
“我同意疤脸胡斯的话,再TM打下去根本不用那个杂种巡境官来清剿了,我们全都得死在这里。”另一伙盗匪首领也大声附和。
那名叫疤脸胡斯的盗匪首领损失最为严重,这一年来他好不容易聚起了三十来个喽啰,打算在蒂涅茨好好经验一番,如今却被弄到这里战死战伤了一半的兄弟。
他指着这次战斗的策划者破口大骂:“加里,你TM就是个骗子,说什么守军人数不多一攻即下,我们都攻了一个下午了,那群杂种还在坚守。说,你是不是那个杂种巡境官派来的人?!!!”
加里身旁的一个悍匪见疤脸胡斯对自己的首领如此不敬,抬起单刀作势要砍,“你TM再敢胡说我砍死你!”
疤脸胡斯那里会被吓到,他扬起手中阔斧一把将悍匪手中的单刀劈开,恶狠狠地说道:“首领们说话,还轮不到你个小杂种插嘴,你若再放屁,小心我劈开你的狗头!”
悍匪还待还嘴,大首领加里阻止了二人,道:“最后一轮进攻,敌人必败!战后我多给你们分一成。”
“上一轮进攻你也是这句话。这次要去你自己带人去,我的人需要休整片刻。”刚才声援疤脸胡斯的首领阴阳怪气地说道。
作为整个战斗的组织谋划者,此刻大首领加里心中也有些气馁。参与这场战斗的一共一百五六十人强盗山匪,他自己手下的一百来号人分作了两拨,大部人马被二首领带去东边的峡谷设伏阻止黑袍兵大队战兵增援巨石镇,剩下的三四十个精锐伙计(多为悍匪)留在身边连同几伙召集起来的盗匪一起攻打眼前的巨石镇营寨,攻下营寨不仅能挫伤剿匪军队的锐气,更重要的是能缴获大量的武器装备和粮食物资,这些东西将会成为他继续发展壮大的基础......
但是眼前这座简易营寨的坚固程度超出了加里的预料。九十几个匪兵对战三十来个守军,攻打了一个下午攻破了好几处寨墙,但是每次即将破营的时候守军就爆发了惊人的战力,匪兵不是军队士兵,无论是个人战技还是战斗意志都不如那些守军强悍,所以每次只要战损稍大,进攻的匪兵都会立刻撤退,更为重要的是前来参加战斗的几伙盗匪首领各有私心,谁都不想战损过大......
“一群杂种!”
加里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缓了缓气,道:“既然各位不想最后拼死一战,那就先修整片刻,我再去营寨前招降,我猜他们也顶不住了......”
............
巨石镇营寨内,奥多抱着满脸血污的巴斯眼中闪烁着痛苦的泪光。
巴斯倒下了,在第五次战斗末尾,巴斯带着仅剩的两个士兵死守营寨右侧最大的缺口,当时营寨寨门即将被攻破,奥多带着所有能喘气的人抵御正面,没有后援的巴斯在最后关头提着一柄重锤咆哮着直接撞出了缺口,在缺口外与四五个匪兵厮杀,双拳难敌四手,满身创伤的巴斯被一个匪兵一击链锤砸塌了铁盔,当场血流满面,轰然倒地。
“奥多大人,救不活了~”负责战场救治的辎(护)兵无奈地朝奥多摇了摇头。
“你个狗杂种,你凭什么说巴斯长官救不活了,你给我救,马上救!”科林一把抓住了辎(护)兵的衣领,带着哭腔吼道。
“科林,你给我住手!”奥多朝着这个小队长吼了一句。
科林放开了辎(护)兵的衣领,哭泣着跪在巴斯身边不停地给巴斯擦拭糊满脸的血水。
奥多扯开了科林,看了一眼几乎没有气息的巴斯,用嘶哑而异常平静的语气对辎(护)兵吩咐道:“把巴斯长官抬到营帐中简单包扎清理一下,让他走得安详些~”
然后奥多踢了一脚还跪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小队长科林,狠狠道:“别TM像个软蛋了,你要真伤心就拿起他的武器给我把缺口给我守住!”
刚准备转身,箭塔上就传来了警报:“奥多大人,匪兵又上来了!”
“所有人拿起武器准备战斗!”奥多嘶哑的咆哮声又开始响起。
“等等,奥多大人,匪兵只有三个人。”箭塔上又传来消息。
“三个人?”奥多没弄清盗匪究竟想干什么。
“警戒营寨四周,严防匪兵使诈!”然后奥多爬上了箭塔。
营寨外,匪兵大首领加里带着两个悍匪走到了寨门前,对着箭塔上的杰森吼道:“伙计,叫你们指挥官出来说话。”
奥多闻言爬上了箭塔,突然觉得寨墙外的匪兵首领看着眼熟,但是又回忆不上是哪里遇见过,索性不去想,大声喝问道:“强盗杂种,有本事就打进来,耍什么阴招。”
与奥多一样,匪兵首领也觉得箭塔上的守军指挥官似曾相识,但是同样想不起是谁,“伙计,我知道你们已经守不住了,下一次进攻你们都将殒命。但是我钦佩你们悍不畏死的血勇,决定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