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
有没有一种可能。
死了又复活的是你们。
安室?知情者?透想解释但是不知从何处说起,于是他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一致决定先把他们都叫醒。
一脸懵的伊达航和萩原研二在他们的摇晃中……主要是是在松田阵平对他们的摇晃当中醒了过来。
作为五人当中第一个殉职的萩原研二有些没搞懂现在的情况,甚至想法和松田阵平的想法有些类似。
松田阵平半月眼瞅着他,一眼看破,“你不会是想我们是不是也死了吧?”
“啊,哈?”
面对自己这个从儿时便玩在一起的好友,松田阵平两手一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确实死了,但是现在莫名其妙又活了。”
虽然对于‘死而复生’这一件事感到十分的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但也许是重见好友,也许是因为和好友待在一块,他现在是这几年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以至于曾经的幼稚又冒出来了。
萩原研二:“......”
这……不好意思,我真有点没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过一旁的伊达航倒是从他三言两语的话中找到了关键词。
死了。
又活了。
他垂头看了看自己,又扒拉了一下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四分五裂的。
“我记得我确实在一个任务中出了一场车祸,但是为什么现在会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伊达航疑惑拧眉。
萩原、松田齐齐扭头看向他,“班长你怎么也!?”
诸伏景光抬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我们五人当中,原本其实只有zero一个人好好的。”
“啊!?”
所有人又扭头看向安室透,紧接着又扭头看向诸伏景光。
几人相视无言。
“所以,不会是降谷舍不得我们然后信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诅咒吧?”萩原研二怀疑的视线往安室透身上瞟。
安室透:“......”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皮笑肉不笑,“那你们倒是给我解释的机会啊。”
“......”
“好,那你解释吧,我们闭嘴。”
安室透深呼吸了一口气,刚想要向他们解释所有事情的实情,却突然再一次收到了电子邮箱。
他停顿了一下,决定先拿出手机看看。
[娜塔莉?来间小姐已被安全送回她曾经居住的公寓。]
在安室透拿出手机的那一刻,那四个人都自觉地凑了过来。
“娜塔莉!”
看到名字的那一刻,伊达航顿时惊呼出声。
“那,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吧。”
安室透直接站起来,朝他们说道。
“那是当然,谁让班长一看就很担心呢。”
松田阵平笑嘻嘻地站起来,然后和萩原研二勾肩搭背。
伊达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走吧,在路上也可以跟你们解释。”
安室透拿着屋子的钥匙站起来,和他们一起出去后将门重新锁上,并且把钥匙放回了原地。
在返回米花町的路上,安室透同他们说了一下现在的时间。
距离萩原研二殉职已经过去七年。
距离松田阵平、诸伏景光牺牲已经过去三年。
距离伊达航牺牲已经过去一年。
其余四人无言地听着他语速平缓的娓娓道来,内心皆有些哑然和怅惘。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接连牺牲。
伊达航叹息一声,伸出手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辛苦你了。”
安室透笑了笑,“还好。”
“喂,等一下,那个话唠小哭包呢?”
松田阵平突然发现不对劲,他就说怎么会这么安静。
原来是那个嘴巴老是喋喋不休的小蓝毛不在。
“诶,是哦,小雨酱怎么不在?”萩原研二也疑惑地往前探了探脑袋,“不是吧,几年不见,他对我们的爱就消失殆尽了?”
“他......”
对于安室透的欲言又止,三人心中莫名多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是你们谁惹他哭鼻子所以不想来接我们了?”松田阵平猜测。
“还是说他怕看到我们忍不住哭鼻子所以不敢来?”伊达航半是开玩笑地琢磨道。
安室透微微垂头,声音很轻,但足以让车内的众人都听得到,“他来不了了。”
闻言,他们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
“什么?”
“你这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安室透嘴角微微扯了扯,但怎么也扯不出一个笑容,他只好放弃,平日里温暖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苦涩,“我倒是也希望这是我开的玩笑话。”
他们沉默了。
“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死’字问得特别艰难。
“在爆炸之前……自刎。”安室透深呼吸了一口气,平缓着语气继续说道:“在这之前,他和一个名叫“教会”的组织进行了一个交易,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能死而复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