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占比变少了，但是就跟薄利多销一个道理。”陈芯说着，脸上却没有一点舒展。
“那你在纠结什么？”郑致渊合上了合同。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陈芯挠了挠头，“我们跟她完全不熟，就算余肖介绍，她也应该先去了解我们。可是她说她调查过我们的业绩，我们这半年虽然稳定但也算不上翘楚，无非是通过太太们接近了一些企业恰好人家有需要罢了。她如果调查了不应该不知道这一点。”
“说不定对她来说无所谓呢？就看中你的能力。”
“可是现在业务都是你在对接啊，我明面上就是陪人打打麻将逛逛街，跟个秘书似的，她能看中我什么？”陈芯盯着眼前若有所思的郑致渊，“难不成就看中我是个女人啊。”
没想到无心的一句话却让郑致渊笑了起来，“有进步，脑子会转了。”
“啊？什么意思？”陈芯一脸不解。
“就是看中你是个女人。”
“为什么？”
“带你去个地方。走。”郑致渊拿上合同和包包，一手拉起了陈芯。
“去干嘛！”
“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