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余莉眨着眼，“那如果血族和人类在一起了，是不是也是罪恶？”
“你说什么？”格温·康纳利眼眸发冷，“你在哪里看见了吗？”
钱余莉抿唇，似乎不太想说出来，格温·康纳利靠近了钱余莉，握住了她的手臂，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温和的询问：“莉娜，你在哪看见了？你不能说吗？难道是你认识的人？是谁？”
圣廷的人？还是哪个来圣廷祈祷的人？
钱余莉抬起头看着格温·康纳利，又低下头，“格温，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觉得说出来只会害了那个人。”
“你不说出来才是害了他！莉娜，人类和血族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违背了法则在一起，他们就理应被处死。”格温·康纳利带着钱余莉来到圣廷法则的面前，指着其中那条，“你看，这是会被上帝厌弃，谴责的存在，就连上帝都不会放过他们。如果你执意隐瞒，你也会被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