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边磕头求饶,“是少爷不让奴才告诉您的!奴才有劝过少爷,可少爷他不听,还威胁小的,说若是小的把这件事告诉郡主,就把奴才打死,奴才真的怕死啊!”
“在这个府里,我才是你的主子!我让你给少爷当书童,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督促他上进,你呢!你怎么回报我的!来人!把他拖下去,杖打四十大板!”钱余莉直接踹了他一脚,吩咐道。
“郡主!郡主饶命啊!”季世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四十杖下去他怕是得死啊!
可直到行刑,他都没能让钱余莉饶了他。
钱余莉又看向了跪成一片瑟瑟发抖的奴才,“你们中有谁之前就知道少爷的事情,现在主动站出来承认,本郡主能饶他不死,如若像季世一样吃里扒外,还谎话连篇,待本郡主查出来,下场自负!”
“郡、郡主……”院里一个老嬷嬷颤巍巍的爬出来,“老奴、老奴只是在收拾少爷书房的时候看见了少爷和女人的来往书信,但老奴不敢多看,之前不敢说,是怕被少爷责罚,求郡主饶了老奴吧!”
钱余莉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