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信失望的收回目光,“不管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你都不会去想你做错了什么,你只会一味的将过错推给别人,只把自己的利益排在最前头。是我不该把你接到京城来,不该让你被这京城繁华贪了心!”
听到这话,薛老夫人停止了哭声,她眼神呆滞的看着薛长信,“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给你备好了马车,今日就把你送到乡下庄子里去养老。您放心,每年我都会去看您。”薛长信的话犹如一把尖刀扎在了薛老夫人的心上。
薛老夫人疯狂的摇着头,不顾自身狼狈就要去抓薛长信,“我不走!我不要去乡下庄子!长信!娘错了,娘不该做那些事,娘真的错了,娘去给郡主道歉,一切都是娘的错好不好?”
可薛长信已经不会再相信她了,他只是扭头吩咐肖力动作快些,然后转身看向了被堵住嘴巴不断挣扎的白婉,“至于你……”
白婉“呜呜呜”的摇着头,她也被面前的一切吓得浑身无力,她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暴露了,当知道是身边的贴身丫鬟小丹暴露了自己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彻底完了。
当她嘴里的布被暗卫扯掉后她就不断磕头求饶,“薛大人!是我们的错,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条贱命!我会乖乖离开郡主府!离开京城!绝对不会再踏入京城半步!”
薛长信嗤笑,“你以为到了这种时候,我还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放过你么?”
白婉看着自己母亲楚玲被折磨的模样,绝望的跌坐在地上,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在劫难逃,干脆破罐子破摔,“这一切都是钱余莉的错!若不是她喂了我红花,害我没了孩子,还害得我不能以正妻的位置进入郡主府,就不会有这些事,若她乖乖让我进府,让我和子敬成婚,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闭嘴!!”薛长信一脚将她踢得很远。
白婉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踢错位了,嘴里也吐出一口黑血。
薛长信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杀意,“本来我是想让你痛快一点去死,现在我后悔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白婉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被打残了腿以后就连夜被暗卫送到暗巷里去接客。
薛老夫人被逼着看完了楚玲致死的刑罚,有些半疯的精神脆弱不堪,哪怕她不断恳求薛长信也依旧被送到了乡下庄子里被看管起来,三餐都需要人去照料。
楚玲的尸体被薛长信吩咐切成肉块喂了狗。
而这三人的下场全都被003呈现在了钱余莉的脑海里。
钱余莉扭头看向了容嬷嬷,对她招了招手,容嬷嬷蹲下身,钱余莉就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容嬷嬷听后抬起头看着钱余莉,“是。”
“去吧。”钱余莉挥挥手。
除了钱余莉和容嬷嬷,其他人都不知道去伺候薛老夫人三餐的下人换成了钱余莉的人,那人会定期给薛老夫人下一些容易引起中风瘫痪的药物,甚至那人还会在暗中虐待薛老夫人,薛老夫人哭天喊地都无人帮助,她只能盼着过年的时候薛长信的到来,然后在这种日子里不断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而白婉那边,钱余莉则暗中让容嬷嬷将上一世娶了自己女儿薛长乐的贺家儿子引到白婉那里,下药使得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时,那跟贺家儿子有首位的男人就闯了进来看见了这一幕,愤怒的喊打喊杀要打死白婉这个勾引自己爱人的娼妇。
这件事闹得很大,全京城上下都知道了贺家儿子是个有龙阳之好的,贺家名声受损,贺大人更是在钱余莉的暗中操作下在朝堂上屡次被对头弹劾,皇帝对他逐渐失望,连降三级以后直接让贺家举家搬离出京,别在京城碍眼。
贺家就将自家的不如意转化成了对白婉的恨意,觉得若不是因为白婉这个娼妓,这件事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跟暗巷的管事买了白婉的卖身契,在路上就将白婉当做个发泄物件,贺家一半以上的男人都和她有染,这也让失去了权势的贺家女人们对她暗恨不已,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就要打白婉出气。
而贺家其他人只会冷眼旁观这一幕,就连贺家的儿子贺成也冷眼旁观,白婉屡次用在薛子敬身上的招数对贺成而言根本就无用,甚至让贺成更加厌恶她,打她出气打得更狠。
听着小翠告诉她贺家人的下场。
“还不够。”钱余莉呢喃着来了这么一句。
身后给钱余莉做发髻的容嬷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郡主要针对贺家人,可也没有多问,反而给钱余莉出主意,“郡主,那山路崎岖,正是盗匪经常埋伏的地方,或许能让他们在那里……”
她的手在脖子那里一划,意思很明显。
钱余莉轻笑,“杀了就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过够苦日子,最好是被人牙子卖了去当苦役,被磋磨一辈子,永远翻不了身才好。”
这话被刚进来的薛长信听到了,他挥退了容嬷嬷和小翠,来到了打起精神的钱余莉身后,手覆上钱余莉的双肩,“要不要为夫帮你?”
钱余莉挑眉,问:“其他人我倒是不在意,只是贺家家主他在去外城述职的路上被拐,会不会引起朝廷注意?”
薛长信摇头,让钱余莉放心去做,“他去的地方不过一个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