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学堂,虽然大家知道沈如蔓受伤,但还是对沈如萱被禁足表示出了惊讶。
沈少沅见冯怡带着丫头进来,高兴地道:“怡姐儿,我看看你的匣子里的东西齐不齐全。”
冯怡没有昨天表现的那样热情,声音小小地让丫头把匣子打开。
“怡姐儿,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沈如菲关切地上前摸了摸冯怡的额头。
冯怡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大早母亲与自己说那些话,但她在冯家早就习惯如何掩示自己的情绪。
抬起头笑道:“劳三表姨挂念,许是昨天玩的太高兴了吧。”
想起昨天的事,大家都选择了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二太太站了起来,对冯怡道:“她们每天还要去她们祖母那里请了安才能去上学。你以后不必来这样早,不若请完安后,我打发婆子去告诉你,到时候,你只需在你院子里的小门处等着,暖轿从那里走。”
“娘,我要与怡姐坐一顶轿子。”沈少沅急急地道。一直与沈少沅坐一顶轿子的沈如芸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好,叫怡姐与你坐一顶,芸姐......”
“太太,九妹妹与我们坐一起吧。”沈如蕙笑着上前,话是冲着宋氏说的,眼睛却看着沈如菲。
沈如菲一直与沈如蕙坐一顶。
沈如菲点点头道:“九妹妹轻,与我们坐一起倒也可以。”
“好,就这样定了。今天怡姐既然来了,不若与我们一道去瑞雪堂,可好?”二太太笑眯眯地问冯怡。
金铃在沈如蕙出了沉香阁后,关了房门准备往金串那去。一出门,看见沈如菲身边的春晓,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聊着天。
“昨天晚上,六姑娘是不是闹了好久?”春晓问。
“你们那边也听到了?”金铃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又把什么摔了,好大的动静。金姨娘逢人就笑的性子,怎地六姑娘这般脾气。五姑娘如今可真好性,以前可不是这样能忍的。”春晓笑道。
金铃拢了拢身上的棉袄无奈地道:“不忍又能如何,以前五姑娘又不是没抗议过,可你也知道,哪次去寻过六姑娘,她在太太面前说的好好的,回头便整宿不让人睡觉。再说,昨天的事,六姑娘也不是有意的,受了这么大的惩罚,还连累了金姨娘,心中难免不舒畅。”
“这话怎么说的,她们娘俩的事,谈不上谁连累谁,倒是我们姑娘和姨娘受了无妄之气。”
金铃不解,转头去看春晓。
“喏,昨天儿我们三姑娘才给白姨娘做好的护手筒,这会儿都不敢送去,还得趁大家都不在时,叫我偷偷的拿去,你可别与他人说哈。”春晓一边抖着包袱一边闷闷地道。
金铃做恍然状,“也许就这几天,等过一阵子,太太的气消了,三姑娘又可以自如地去白姨娘那了。再说了,犯错的又不是三姑娘,白姨娘可是把三姑娘教的顶好顶好的。”
春晓笑道:“你说得对,我想着,待七姑娘腿好了,太太自然就高兴了,一切就如从前一样了。”
春晓看了一眼金铃也拎了个小包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去?”
“昨儿收拾衣服,发现了金串有几件冬衣居然与我的混在一起了,给她送去。”
“哈,金串如今得三少爷的欢心,不差这几件衣服的。”春晓虽说似调侃,但总让人有一些不舒服,有点酸溜溜的。
“差不差的与我们无关,但是她的总要给她。”
两人一边说一边到了路口,互相告别后,沈如蕙与自己说过,春晓应该也想着去三少爷那边,但因为沈如蕙布置的早没得到机会。
姑娘们上课的时候,她们这些丫头也是一起聊天,那个时候还说到这件事,春晓可是一脸的不屑,可刚才的语气还是印证了五姑娘说的话。
“你可有日子没来了”金串热情地把金铃带进自己屋里。
金串如今自己住一间屋,还有一个小丫头给她打下手,她与芬芳住着一间房的东西两间,金串主动住到了西屋,芬芳很是满意。金串有意放低姿态,处处以芬芳为大,两人的关系处得倒不错。
“哎呀,你这屋子里可是有虫子?”金铃站起来道。
“啊?不可能呀,这都什么时候了。”金串端来茶杯放在桌子。
“没有虫子,你那脖子是怎么回事?”金铃一边说一边去扯金串虚虚扣的领扣。
金串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把扣子扣紧,红着脸道:“哪里是什么虫子,昨天晚上,是我侍候的三少爷。”
金铃伸着脖子听清了金串最后那句微不可闻的话,突然反应过来,脸也红了。
“那,那三少爷用咬的呀。”金铃也红着脸道,“疼不疼,用不用擦点药膏什么的。”
“没关系,一会就消了。三少爷很好,只是来了那个劲,他就,他就,激动的厉害。”
金串想起昨天三少爷在自己身上达到极致时,狠狠地吻上自己的脖子,一脸满足的样子。还有两人完事后,不许自己走,更不让自己穿衣服。躺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抚摸着自己的山峰,她不知道三少爷是不是也爱极了芬芳的那对山峰,但三少爷对自己的确是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