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田清清完全不能理解,人的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话。
田清清:“我没这本事左右别人的意思,你想要投资你去找人啊。”
本来田清清就挺纠结的,想快速解决田勤秋一家,最好以后都不再来往,但又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家里其他人,所以初二那天又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徐徐图之,该给长辈的表面尊重,田清清也不会落下。
可有些人真的是给脸不要脸,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只会得寸进尺,所以现在田清清连姑姑都不喊了,说白了就是不想给她脸了。
她先不管其他人对田勤秋的态度怎么样,以后怎么解决和田勤秋他们一家的关系,但田清清决定从今天开始,摆明自己的态度。
田勤秋:“我有这本事还会来找你?”
田清清:“我说了我工作交接完了,没这本事,你去找有本事的吧。”
田勤秋:“不行,你必须帮忙,不然我没法和村里交代。”
田清清:“你没法和村里交代关我什么事?是我让你在村里吹牛的,还是说是我让你在村里大包大揽的?”
田勤秋:“你你你,我我我…哥,嫂子,你们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女儿,就是这么对自己长辈的?”
田勤秋眼看自己在田清清这里讨不了好,连忙转移目标。
田勤伦:“她的工作,我插不上手,而且我觉得她说的没错啊,你明明知道她把工作交接了,还要她帮忙,这不是为难人吗?”
田勤伦虽然老实惯了,但也分得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大事情他是不会瞎掺和的。
余庆欢:“我们怎么教女儿的?就这么教的,反正别人羡慕得不行,上过电视领过奖,得到过领导亲自夸奖,我们教得不好,还能是你教得好?”
曾国强:“大侄女,你看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相互帮忙也是应该的,你看这…”
曾国强眼看田勤秋的胡搅蛮缠不管用了,还三言两语把人家一家人全得罪了,心里充满了嫌弃,所以自己不得不再次顶上,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所以都不像以前一样叫‘清清’了,直接叫上了‘大侄女’。
田清清:“一家人,一个看着自己侄子被小被子捂住了无法呼吸,还眼睁睁的看着,无动于衷的一家人吗?侄子侄女想吃一个红薯,会说出给狗吃都不给你们吃这种话的一家人吗?”
这些事情都是田勤秋在田大志特别针对田勤伦的时候,做出来的事情,那时候她都已经出嫁了,还经常回娘家来搞事情。
曾国强:“这,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她之前是还年轻,有些冲动。”
田清清:“我只听说过有人给大人说‘孩子还小,不要和他计较’这种话,还从来没听说过有长辈在小辈面前说这种类似的话的,真是长见识了。”
田清清满是嘲讽的话语加上不加掩饰的眼神,让曾国强有些无地自容,抬脚就想离开。
“既然你不想提以前的事情,那我们就不提。”
听见田清清说不提以前的事情,他又停住了脚步,觉得还是有希望的,不由得还有些沾沾自喜。
心里想着:我就说嘛,她一个晚辈,怎么敢就这么把两个长辈气走,看来她还是怕被人说的,再说了,她可只有这么一个姑姑,肯定不会不管的。
以前也就是没注意过某些人,才发现不了一些问题,现在时刻注意着了,才发现,原来人家表现得很明显啊,都相当于把算计写在脸上了啊。
田清清心里冷哼一声:“就说近些年的,我记得我这位好姑姑不止一次也不止在我面前说过,她是嫁出去的女儿这种话吧,按照她的意思就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既然这样,她还三番两次的找回来干嘛?”
还真是很少听见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说’,一般不都是别人说的,还不是一句什么好话吗,真搞不懂她怎么会这么乐此不疲的在别人面前这么说自己。
曾国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都是农村人,没读过什么书,哪里懂这些?她都是乱说的。”
田清清:“我看她不像是乱说,意思表达很明显,反正我要是说出过这些话,我肯定是不会再没脸没皮的再贴回来的。”
田清清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也不想和他们继续纠缠,直接开口送客:
“这种事情,明明是村委会,是政府的事,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们来管,你们还是走吧,现在走,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你们还要继续胡搅蛮缠,我敢肯定,如果我们公司继续追加投资的话,即使政府决定修建你们村,我也会建议取消,而且我还会把取消的原因告诉你们村的人,到时候…”
田清清故意不说完结果会怎么样,他们长期生活的地方,到时候会怎么样,相信他们比谁都明白,
“姑父,您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到时候会怎么样吧?”
田清清露出了一个温柔可人,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强硬了,甚至还能称得上很温柔,可就是这么温柔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曾国强感受到了威胁。
田清清:这是感受到了威胁吗?我这是明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