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套房内,云景尧将乔今安放进灌满冷水的浴缸,试图物理降温。
这种药的药性太烈,根本就不像国内常见的那种禁药,就算是去医院,多半也无济于事。
他记起来,许多年前在国外时,宋霖有一次喝高了,就给他女伴儿玩过类似的药。
结果就是隔音效果绝佳的总统套房,也没能隔绝两人的声音。
他那天晚上被迫无奈,硬是被动性的听了整整一宿的墙角。
然后第二天,宋霖在床上瘫了一上午,女伴儿连床都下不来。
那药效有多带劲儿,不言而喻。
冷水没过乔今安身体,燥热的感觉隐约消散了两分,却是难以压住心中的那股躁动。
云景尧脱了衣服,跨进浴缸,将她揽进怀里,端着水杯抵到了她唇间。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乖,喝了水会好受点儿。”
乔今安倒是不抗拒,听话将满杯水一饮而尽,却觉得根本不解渴,又开始胡乱的挠着身上。
热是第一感受,痒是折磨她的第二种利器,两者相加,她所有理智几乎都要被冲毁。
她现在万分难受,脑袋混沌又空白。
只想获得点冰冷的藉慰,来止住身体里那股无端蹿起的火热痛感。
她忸怩不安,他身下的某一处,随着她的动作,起了点微妙的变化。
他眼中的清明,在这难耐的燥热中,渐渐染上了抹欲色。
她浑身湿透,胸前的那点儿春-光,若隐若现。
他喉结上下跳动下,随即别开眼来。
云景尧摇摇头,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他向自己许诺过的,不会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现下她是中药了,神志不清。
如果他要是做了出格的举动,那不就是等于趁人之危。
云景尧扣住她白皙又圆润的肩头:“好安安,别乱动。”
声音因为极力克制,略显沙哑。
中了药的人,思维完全是混乱的,又哪能听得进去他说了些什么,她只觉得浑身热的不舒服,想把衣服解开来。
乔今安动作极快,可谓是一气呵成,云景尧反应过来时,她已将湿漉漉的上衣扔到了浴缸外。
里面松松垮垮的内衣,根本遮不住旖旎风光,穿了等于没穿。
云景尧瞬间血脉喷张。
却又不得不强压制住,逼得额角上的青筋隐隐浮现出来。
“渴...”怀中的人儿两颊绯红,双手捶打着水面,溅起阵阵涟漪:“热...”
她酥软的声音,于他而言,带着致命的诱惑性。
稍有不慎,他最后的防线就随时可能会崩塌。
这样下去绝对不是个办法,云景尧取了浴袍系上,起身给梁维打电话,让他送冰块过来。
梁维正在处理媒体的事情,突然得了这么个指令,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办事速度够快,即刻就照着他的吩咐,将冰块送到了房间。
梁维敲门时,看到他脸色涨红,像是不好受,不由问道:“云总,您怎么了?看样子像是发烧啊。”
“你当你是医生啊?”千年单身汉,凑什么热闹?
云景尧瞥了梁维一眼,利落的关上了门,只剩下一阵风儿。
就在门即将要合上之前,梁维清楚的听到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女人的喘息声。
娇媚蚀骨。
让梁维不由打了个冷颤,身上立马涌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他的大脑就脱机了许多秒:云总不是在沙滩上打排球,怎么转眼又到了这儿?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屋里怎么有女人,云总穿着浴袍,屋里的气氛还很暧昧...
云总不是对太太念念不忘,怎么转眼就唱了这么出?
需要接收的信息量太大,梁维脑袋一时半会儿运转不过来。
更是不晓得在这之后,该如何去揣测君心。
在这之前,云总的喜怒哀乐,全都跟太太有关。
这忽然间增加了个新的选项,他有点措手不及,这不是等于增加了工作难度么。
这也不是什么难题,工作嘛,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关键是他现在是打心底认定了乔今安。
只有太太,才配的上他家云总,这是他唯一磕的一对儿。
到底是哪个讨厌的女人,竟然拆散了他的cp!
单纯的梁助理,一根筋儿的挠脑袋,就是半点也没有设想过,房间的那个女人就是乔今安。
莫名被人说坏话,浴缸里的乔今安打了个喷嚏。
云景尧加冰块的手顿了顿,看见她脸色丝毫未散的红晕,还是将冰块系数没入了水中。
“安安,坚持一会儿。”只要能解了这药,感冒也罢了。
加满冰块的水,温度过低,冻得乔今安直犯哆嗦,但却是格外见效,她忸怩着的身体,终于稍稍安分了些。
她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口齿不太清晰:“好冷...冷...”
云景尧再次踏入浴缸中,伸手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用他身上的体温,温暖着她的身体。
过了十多分钟,她脸上的绯色退却。
他拦腰将他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