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请你记住,你的唇是属于我的,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能吻你,抱你,知道么? 乖乖等我回来!”易莲郁轻笑的看着她,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颜倾沫呆愣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小脸蛋像是彩霞一样涨红,指着他的直挺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
初吻被这小子夺走就算了,她还可以安慰自己那只是碰一下而已,不是吻,但是这一次他竟然还伸舌头!
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刚才自己被他强势的压着吻得喘不过气来,还回不过神来的感觉,脸色顿时青红转白,她怎么可以被一个小孩吻得三魂丢了七魄?
易莲郁非常适时的赶在她要发飙之前向她举起了自己开始冒着红点的双手,“沫沫,过敏了。”
陈述的语气,仿佛没有一点感觉的样子,但是颜倾沫可知道那刻痒得要命的。
颜倾沫原本责备的话在见到他光荣负伤的双手的时候,早就消失不见了,心里头不由自主的泛起浓浓的担忧,“你看你乱来什么了?明知道我抱着小四子,你让自己过敏很好玩么?”
她有些慌张,刚想要拉着他进去找人看看,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双手刚才还抱过小四子,马上往自己身上擦了擦,觉得没再沾上小四子的毛发的时候,她才拉着他快步进去。
易莲郁一直都表现得很从容,仿佛他根本就没有过敏一样,那双笑得成了月牙湾的眼眸一直对着她笑,“能够得到沫沫的吻,过敏又怎样?”
颜倾沫闻言立即有些生气,“难道吻我就比你的健康重要么?”
她非常不喜欢他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如果过敏得太严重怎么办?搭不上飞机没事,但是危及了健康就不行!
他是不是想要她愧疚一辈子了?
“很重要!沫沫的一切都很重要!”
他的告白立即又让颜倾沫傻了眼,步伐都停了下来,愕然的看着神情异常认真的他。
良久,颜倾沫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红,开口说了两个字,“笨蛋!”
公孙津今天是陪同他们一起飞向美国,现在也在易家。
当他见到易莲郁那双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点的手的时候,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劈头就骂,“这怎么搞的? 不知道等下就要去美国了么?你们是怎样照顾他的?”
公孙津也很年轻,才二十五岁,他父亲也是易家的家庭医生,而且他们公孙家也是他们易家的远房亲戚。
公孙津是看着易莲郁长大的,易莲郁后期大大小小的病都是他看的。
而且他大了易莲郁十岁,可真的把易莲郁当儿子看待了。
他责骂的人也不是易莲郁,而是照顾易莲郁的一大家子,冷眼毫不留情的落在他们身上。
公孙津一边给易莲郁那双布满了红点的手擦药,一边数落着一脸郁闷站在一旁的颜倾沫,“你这个未婚妻是怎样照顾他的?三天两头不是生病就是过敏,不知道他身体很弱么?”
颜倾沫很想大声说她还是受害者呢,三番四次被这小孩强吻,她的委屈该找谁说?
--很重要!沫沫的一切都很重要!
他这么一句话就让她弃械投降,就连责备的话都舍不得跟他说,她就是犯贱,她就是自虐!
“津哥,是我自己不好,不关沫沫的事。”易莲郁适时开口对公孙津说,“是我要吻沫沫,没注意到小四子在的。”
颜倾沫在他说话的时候就很想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巴,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说什么好话,果然!
他竟然说了他们接吻的事情?!
一旁原本担忧着易莲郁的易爸爸易妈妈在听到他们亲亲了,原本的担忧立即抛诸脑后,纷纷表示自己的好奇与关心。
“你们两个接吻了?哎哟,看来这婚可以结了!”
易莲郁随即笑开了眼,而颜倾沫却憋屈得脸都红了,可看在大人们的眼里,却变了个意思了。
“哎咕,沫沫害羞了?”
她明明就是生气,谁害羞了啊?!
公孙津闻言,脸色也缓和了一点,“就算你们要接吻也要看看环境!倾沫你在这时候就该先把自己弄干净,而不是等着莲郁过敏!”
得了,最后有错的人还是她!
颜倾沫觉得很委屈,难道别人要强吻她,她还要洗干净送上门去啊?
“沫沫不知道我要吻她的,津哥你不要骂沫沫了,我会难过的。”易莲郁立即可怜兮兮看着公孙津,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告诉他人他很难过。
公孙津刚擦好了药,收起药瓶,无奈的对着他摇头,“得了,你也不要给我露出这表情了。”
不管是谁,都无法抵挡易莲郁那可怜兮兮的眼
神,谁还能够舍得让他难过了?
人们常说,这就是妖孽啊!
收拾一番也准备坐车去机场了,颜倾沫的心情一直都没舒坦过。
易莲郁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佣人把他的行李搬下去,目光逐渐迷蒙,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更是淡然,颜倾沫猜不透。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他的手上,那些红点还没有消散,不过有公孙津在他身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颜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