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现在的行情还真不咋地,市场上卖十块钱一对!
注意!这东西不是论斤卖的,是论对!
一公配一母。
其实和家鸡的价钱还真没差多少。
家鸡集市上卖一块二一块三一斤,一只家鸡大概有三四斤左右,值五块钱。
十块钱一对野鸡,一只也值五块钱。
虽然野鸡的价钱和家鸡差不多,但野鸡的分量与家鸡相比就差不少。
野鸡通常都是二到三斤,三斤的就是大野鸡了。
叶波打的这只野鸡算是一只大鸡了,白峰拎着野鸡的腿掂量了一下,估计三斤有了。
这是一只公野鸡,有着一身华丽的羽毛,那些墨绿色的部位像缎子一样闪闪发光。
若是能再打一只母野鸡,就能凑一对卖十块钱了。
叶波很快就把这个目标实现了,半个小时后,随着一声枪响,他又打下了一只野鸡,还真是只母鸡。
白峰这回可眼热了,他觉得学学打步枪,起码老远就能开火。
打不着赚个过瘾,这半天他连火都没捞着搂一下,与其说是出来打猎,倒不如是给叶波当跟班来了。
不行!虽然打猎是个实践的活儿,但理论方面也得补足。
“叶老二!你这枪法是没问题,但咱俩对狩猎是一点经验都没有,若是靠自己摸索,这一冬天也摸索不出多少玩意儿,咱们得去学习。”
“到哪里学习?”
“找那个姓张的老头呀!反正他也不打猎了,他肚子里的那些经验都埋肚子里不可惜了,咱们得把他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省过咱们摸索好几年。”
“怎么学呀?”
“一个是去他家,不过这样有些不方便,最好是把他请到咱们这里来,好酒好肉招待着,榨干他身上所有的艺术细胞!”
“啥细胞?”
“是打猎细胞!”
“人家会来吗?”
“咱花钱雇他来!我就不相信他会和钱过不去。”
“那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明天就开着拖拉机去请他!”
白峰坚信,有这老头做指导,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是这一带最靓的仔!
两人猎也不打了,回家去做准备。
山珍人家肯定都吃腻了,但海味他可未必。
怎么说北梁湾离海边也是一百来里,想吃点海货并不容易。
两人回到家时,白峰就开始划拉。
干鱼他家有的是,大队起牛网的时候,他划拉回来的鱼,不管是晒干还是冰冻一大堆。
光有干鱼还不行,这还得准备些新鲜的海鲜,哪怕今天弄晚上冻了也行。
但现在海边已经没有什么船靠岸了,要弄才下船的海货也不容易。
白峰看海边半天也没看到一艘船靠岸,也就作罢了。
四号早晨,白峰和叶波就开车长途跋涉再次来到了北梁湾。
张明全是和小儿子在一起住的,他有三个儿子,但不是没有打猎的天分,就是没打猎的兴趣。
因此他的本事儿并没有继承者。
以前他能打猎的时候,儿子媳妇对他还恭恭敬敬的,但现在他不打猎了,媳妇就给脸子看了。
这几天更是摔摔打打的,弄得张明全很是闹心。
正在他闹心的时候,一辆拖拉机在他家门口停了下来。
张明全对这台拖拉机有些熟悉,好像就是前几天来买他枪的人开的。
区别是上一次只是来了个车头,这回带着拖斗。
白峰和叶波从车头下来,白峰手里拎着个挎包,里面装着烟酒什么的。
叶波则跳上车斗,拎下来一个碳酸氢铵编织袋。
这个编织袋里是满满一袋子干鱼,有好几种鱼。
张明全有些蒙圈:“你们俩来了,你们这是...”
“张师傅!我们今天是来拜师来了,我们要拜您为师,学习狩猎之法。”
张明全的小儿媳妇自然也认出这台拖拉机,但没有什么表示,但见来人带了两大包礼物,这才满面笑容地迎了出去。
“哎呀!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
伸手接过白峰手里的挎包。
张明全的小儿子则接过了叶波手里的编织袋,因为准备不足没拎住,编织袋掉到了地上。
他老婆伸头一看,满满一袋子干鱼,有些干鱼个头都挺大。
她最喜欢吃饼子就咸鱼干了。
“这些鱼干都是我自己家晒的,用网笼罩着晒的,绝对卫生,没有被苍蝇捋捋过。”
张明全儿子把这一袋子鱼干拎进了屋子里。
“拜我为师?这不是扯了吗!屋里坐!”
白峰和叶波就进了张明全住的西屋。
“张师傅!我们是真的来向您请教来了,准备跟你学一些狩猎知识,我们不白学交学费的。”
“我现在上不了山了,怎么教你们?”
“不用您上山,就是把您这些年积累的经验教给我们就行,我们欠缺的就是这方面的知识,光靠我们自己积累太慢了。”
“那你们都想学什么?”
“张师傅!在您这里学会给您家添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