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狍子倒...没倒!只是晃悠了一下。
另一只狍子则转身飞一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另一只狍子也开始跑,但却像喝醉了一样,一头撞到了一棵树上。
此时换子弹根本就来不及了,白峰刷一下从手里就抽出了短刀,一个纵身就扑了上去。
第一下扑了个空。
但那只狍子也合该倒霉,它竟然又撞到另一棵粗白桦树上去了,然后趔趔趄趄地就要倒。
白峰一下跃起,一下扑在狍子的身上,挥起手里的刀子就是一顿乱捅。
在他持刀乱捅的功夫,耳边又响起了几声枪响。
也不知道捅了多少刀,赶紧身下这只狍子再也没有声息了,才住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竟然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峰哥!看来你还真有运气呀,这狍子还真就撞到怀里来了。”
“啊!你还用刀捅死了一个?有枪不用你用刀,你这是整哪出呀?”蒋峰看到白峰一手拿着刀子趴在一头狍子身上,惊讶地问。
“别提了,我迎面乎了它一枪,但是它没死!再换子弹来不及了,我就只能用刀了。”
“这亏的是狍子,如果这是野猪,你这么干,估计你就废了,可惜一张皮了,被你捅了好几个窟窿,卖不上好价了,我看看为什么没打死?”
蒋峰走到近前,仔细端详那只被白峰用刀捅死的狍子。
“你这不对呀!从这狍子脑袋上看,你这打的是鸡砂呀!你用鸡砂打狍子,这不是闹吗?”
鸡砂是专门打野鸡的,砂粒非常的细小,狍子怎么也算是中型动物了,用鸡砂根本不起多大作用。
这若不是乎到了狍子脸上,它早撩杆子了。
“我打第一只狍子的时候,一下搂连火了,把枪里的两发狍砂弹都打出去了,换弹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可能就换了个鸡砂弹上去。”
“啊!你打了两只狍子?我才打了一只,看来这单筒就是不行,以后我也得换个双筒。”
这一场遭遇战,收获颇丰,蒋峰打了一只,白峰打了两只,叶波这货干脆就打了三只。
枪里弹药多就是好。
三个人把六只狍子归拢到一起,现在怎么解决这些狍子。
一只狍子三十多斤,六只狍子二百来斤。
如果是三只狍子,他们一人一只就背回去了。
但现在是六只。
一人两只狍子如果背个一里二里地也不是做不到,但十几里地就不保险了。
“从这里离最近的公路有多远?”
“大概也有三四里地,还要翻过两个山岗,不行就地埋了吧,回去想办法再来拿。”
猎人进山打猎,如果打到大件猎物带不回去,基本都是就地掩埋在雪里,然后回去找车来拉。
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被人捡了或者是被野兽扒拉出来吃了也不是不会发生。
有的野兽不吃死物,但有的野兽可不嫌乎。
最好的办法还是运回去。
就在三人想对策的时候,从塔沟沟里走出来五个人,一身猎人的打扮,其中三个人抗着枪。
这些人一直走到白峰三人身边,看着他们脚下的狍子。
“这些狍子是你们打的?”
“是的!”蒋峰面带笑容地迎了上去。
他们这三个人里,只有他算是老手了,应酬自然也是他出面。
“你们是哪儿的人,好像没见过。”
“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刚来!”
这个棒槌!怎么能说外地来的?这不是没4找4吗!
白峰这个心累,就这你还闯江湖?这不闯人家裤裆里去了吗!
“这些狍子是我们在沟里先发现的。”一个倒戴着狗皮帽子,有些横眉竖眼的家伙说到。
你看!这麻烦不就来了!
对方这句话把蒋峰整不会了,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上山打猎,基本准则是谁打算谁的,这和谁发现的不发生冲突。
“几位兄弟!上山的规则...”
“别扯什么上山的规矩,这些狍子是我们先发现的。”对方另一个穿着个翻毛羊皮大衣的家伙语气冰冷地说道。
白峰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对方这明显是要玩埋汰。
“你们说你们先发现的这没有说服力,你们应该说这狍子是你们家养的,就有理了!”
白峰站到蒋峰身侧,目光直视对方。
你们发现的不假,但你们五个人三杆枪,却连个狍子毛都没打着,有什么碧莲瞎比比。
那个倒戴帽子的家伙看着白峰:“小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什么意思?把你们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如果能说服我,兴许我给你们一条狍子腿,回家熬个汤喝也算沾了荤腥。”
“既然你这么牛,那么你听好了,这些狍子你们可以拿走一只,其它的留下!”穿翻毛羊皮袄的家伙踏前一步,气势咄咄逼人。
“你最好站那里别动!觉得你们人多是不?我们拿走一只,其它的留下?”
白峰踢踢脚下的一只狍子:“狍子就在我脚底下,想拿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