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回返途中,到荄县的时候,叶波下车了。
白峰给了他一把钱。
客车继续前进回到崖城,卸完货后,空车回到了六仗沟。
在客车回到六仗沟的时候,叶波已经再次无声无息地回到了西流,他从荄县坐到海晨市的车,在过西流两站外的地方下了车。
天黑时分潜回了西流。
...
十一号上午,白峰从家里出来就看老子的瓦匠班盖叶波家的小楼。
虽然叶波家的小楼比他的厂房盖的晚了很长时间,但因为它面积小的原因,实际进度已经不比厂房慢了。
在进度上已经撵上了厂房的进度,现在也开始垒一层的墙壁了。
看着瓦匠垒墙,白峰就想起徐秀做的小吊机,前天那个他不满意,昨天不知道他做出来没有。
白峰就晃晃悠悠地往下走,然后就看到韩美华急忙忙地从下边上来了。
“姐夫!叶波哪里去了?”
“叶波?跟着寡妇跑了,你找他干啥?”
韩美华哭笑不得,这个解放啥时候能靠点谱。
“找他商量点事儿。”
“啥事儿?跟我说就行了。”
“这事儿可不能和你说。”
白峰压低声音:“啊!难道是有了?”
韩美华脸都红了:“你想哪儿去了?”
“不是有了啊!那你整那么神秘干啥?他在外面办事儿,后天...对!后天就跟车回来了。”
客车明天去西流,后天回来,叶波自然也就回来了。
“这人真是的,一走好几天也不跟人说声。”
“有点出息好不好?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了?,没出息!”
“我这不是不放心吗!”
“你有啥不放心的?你们又没结婚,他若是有什么意外,你不正好再找一个吗!”
这嗑还咋往下唠?这个姐夫有毒。
韩美华决定不在搭理这个不靠谱的姐夫,在经过村里女生宿舍的时候,拐宿舍里去了。
白峰则来到唐庆辉的基地。
昨天是石场的结账日,但他人在西流,石场的帐就没结,今天来结也不算晚。
白峰结完账后,包里装了三万多块钱走出财会室。
正好看到唐庆辉从坝上回来。
“中午去喝点不?小吃部有捅咕出两道菜。”
“真的!这必须得去呀!几点去?”
“你十一点过去吧。”
和唐庆辉扯了几句闲篇就回到了石场,一声吆喝就开始开饷。
石匠们自从每方石头加三毛钱后,干劲更足了,基本上每一组石匠一天都是十八九方的产量。
加上扩充的五组石匠,石场一天的产石量达到了三百六七十方。
白峰的这支杂牌车队一天能拉出去三百五十方左右。
石匠们一个月保证三百块钱的收入是板上钉钉的,如果天气好,达到三百五六也是有可能的。
石匠们最喜欢过的日子就是每个月逢十的日子,就算逢十的日子没开饷,那么下一个逢一的日子就肯定开饷。
有会计已经把石匠的小票都整理好了,白峰就照着小票发钱就行了。
“杨国良!你们组两人,二百二十八块钱,对吧?”
“对对!”
“刘文镇!你们组是二百二十五块钱,对吧?”
白峰发一个重复一句对吧,前后用了十几分钟把石匠的钱发完了。
石匠的钱发完就是车主的,其余车主的钱都发了,只有叶涛和张洪广两台车的钱没发。
这两个货正忙着在家组装球桌呢。
这些球桌是给邵冰装的,邵冰这货在三河县城这一个多月联系了三十多张球桌出去。
这是最近的八张桌。
白峰来到张洪广家,把各自两千多块钱的运费钱给他们结算了。
他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喷油漆的味道有些熏人。
走出张洪广家再到村口,来到徐秀的修理部。
徐秀的两个徒弟在修轮胎,徐秀则拿着焊把在滋啦滋啦地跑电焊。
“徐师傅!这个也焊起来了?”
“这个还行,这个比第一个强多了,第一个吊机就感觉哪里不顺溜,我这不把中间的立柱拆下来重新焊了一下,原来是同心不好,只是吊机比较沉,要上楼就得进行拆卸,然后再组装。”
这个不是问题。
这两台吊机一台被抬到了厂房,一台拉到了叶波家。
白河山就围着这玩意儿转来转去。
“老二!你是咋琢磨出来的?”
“其实这玩意儿非常简单,属于是个人都能琢磨出来的玩意儿,前提是你得琢磨,你不琢磨当然琢磨不出来。”
“这一下能吊多少东西上楼?”
“一推车水泥,二百块砖没有问题,但吊砖得提前码好,吊的时候底下的人得远离。”
一下子能吊一推车水泥,还能吊二百块砖,这可剩老事儿了。
“等养生好了,就搬到二楼上去试试。”
“那两栋大棚你建什么样了?”
“除了小房子基本上是建完了,剩下就是后墙培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