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现在也好的看不出生病的模样了,今天中午就别走了,一会儿我让你嫂子整两个下酒菜,咱老哥俩在我这里喝二两,咋样。”
“奎哥,今天真不行,一家人都在家里等着哪,富海他们也是昨天刚回来,我得回去吃饭。”尚勇说道。
顿了一下,瞟了尚德奎一眼,看着他拿眼睛瞪自己,尚勇也觉得哭笑不得,:“奎哥,要不这样吧,等过了年,抽个时间,我再来你这里找你喝点。不过先说好,我只能喝红酒,白的啤的我是不沾了。”
“你真有事啊,大过年的,你说你还忙什么啊。”尚德奎唠叨他。
尚勇哭笑不得,他哪天有闲着的时候了,真正得了病的那几年,他才体会到能忙着也是一种很大的幸福,怎么也比天天不是坐着就是躺在床上要舒服太多。
就这样,尚德奎也没再拦着他,眼瞅着尚勇扭头出了他的家门,尚德奎看着那个消失在了他家的背影,满是感慨。
“良才,你看到了吗,这才是心胸,大气!”尚德奎说道。
尚良才有点不屑,他没开口说话,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奎哥,你说勇哥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尚良才问他。
虽然尚勇刚才说了理由,是为了给还没出生的孩子讨个喜,弄个好兆头,可他知道那只是随便扯的一个幌子罢了。
尚德奎活到这个岁数上了,他很多东西都能看开了,闻言,笑眯着眼袋很深的眼睛说道:“还能是什么,树要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到了这个岁数了,人家爷俩现在是真不差钱,那就图个在尚家庄的为人呗,也算是落个好名声。”
“啊”
尚良才惊讶的喊叫了一声,他懂了,可正因为懂了,他又迷糊了。
扔出去一百多万,就为了洛一个好名声?
这个买卖划算吗?有必要吗?
一百多万人民币啊,那可不是一百多块钱,自己存着慢慢花,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岂不是更好,为什么要分给一些没多大亲戚关系的乡里乡亲?
“奎哥,这一下子就扔出去了一百多万,你说说,勇哥他是不是闲的蛋疼。”尚良才吐槽。
尚德奎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他就有点看不上眼了,眼皮子真浅,等发这个钱的时候u,也有你一份的,你怎么好意思在背后说。
他直接呵斥道:“鼠目寸光,你懂个屁,你觉得一百万很多,岂不知人家根本不在乎,你没看新闻啊,人家一天挣得都不止这个数,要不是怕你出去说错了话,我真是都懒得提醒你。”
尚良才被训斥的不轻,噎的他直接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尚德奎说的肯定差不了。
想想人家一天都能赚一百多万,他压根就想象不出来那到底是多少钱。
他在尚家庄这个穷地方当着村主任,一年到头拼死累活的死扒拉,也就弄个十来万顶天了,可人家是一天,还是他的十几倍。
想想这个差距,他就感觉到窒息的压抑,心里对尚勇的那点小怨念直接烟消云散了。
根本就惹不起,还惦记个球。
尚良才也不耽搁了,麻溜的离开了老支书家,先去了趟村委,给几个委员打了电话,让他们抓紧过来,统计花名册。
“尚主任,大过年的,统计这个玩意干什么,也用不着啊。”有个委员嘀咕。
尚良才被尚德奎给训斥了一顿,又从尚勇那里吃了瘪,这会儿心里正不好受,闻言,直接瞪眼了:“让你统计就统计,问那么多干什么。”
……
现金一共取了200万,是尚富海让孙庆德亲自去操办的,还另外买了1000个现成的红包纸,到了下午接近天黑的的时候,一辆印刷着宝顺物流字样的厢货直接开进了尚家庄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