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子酥,滚开”
钟一没有停下他谩骂的声音,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从外面基本听不见任何声响,在外守候的高正目不转睛的守护着。
这里是十九层最顶尖的包房,没有人会上来这里,但是作为顶级财阀的蔺氏集团掌门人蔺子酥,横跨黑白两道,政商军,盘根错节的复杂势力,多少人想要动蔺子酥而动不得,此时不仅仅只有高正,明处暗处多少保镖不计其数,一刻也不敢怠慢。
“钟一,我的耐心本就不多,你是知道的,不要一而再的惹怒我”
冰冷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同样普通冰爽,一把掐住钟一的脖子,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如同眼镜王蛇吐出的红芯子,咬上猎物的脖颈,致猎物与死地,低沉的声线说到
“惹怒我的代价,你想试试吗”死死的掐住钟一的脖子
一阵死亡边缘的即视感传来,在钟一的脑袋里爆炸开来,瞬间就有些喘不上气了,脸瞬间就红了,对于此刻钟一的反应,蔺子酥似乎很满意,也不做其他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钟一,死死的盯着钟一的眼睛,似乎要从这双眼睛中看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就在钟一以为就这样死了的时候,蔺子酥还是松开了手,也只是想让他体验一些死亡临近对恐惧吧,也许也有些舍不得吧
“我没想要你的命,况且也不可能”
“蔺子酥,你赢了,既然你已经找到我了,我坦然接受就是了,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不是吗”
钟一此刻的眼神由震惊转为了戏谑,一抹柔情在眼底晕染开来,
“怎么,跟我谈条件,你有什么筹码呢,你最好想明白了”
“想不明白与想明白,只在一念之间,在你蔺大总裁面前,有用吗,不如就坦然一点”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钟一也不着急了,那就不妨就试试,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不至于被堵死了吧
“恩,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还是很清醒嘛”
蔺子酥现在也不着急了,索性逗逗他,但是还是处在一种精神压迫的位置,精神崩溃才是最能制服一个人的
“蔺大总裁,预备怎么处置我呢,我听说了,得罪你的人下场都挺惨的”
“得罪我,下场都挺惨,相信你也知道了,你的预判是什么”
“那我会不会是例外呢”
蔺子酥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率先用行动回答了钟一,再多的警告声,在这一刻我都变成了徒劳而已。
蔺子酥猛的起身喝了一大口烈酒,过给了钟一,当然,混合在酒中的还有那枚烈性的药,来不及反应的钟一不停的咳嗽起来,还没等钟一喘一口气,紧接着又来一口烈酒,顺着食道划入胃中,大半瓶酒已经灌入了钟一胃中,本就一天没有吃东西的钟一经过长途的颠簸,被蔺子酥的手下如同货物一般颠簸了几个小时,此时胃中接触到烈酒,瞬间融为一体,脑袋开始有点眩晕,只是钟一不知道的事,让他头晕的不止是烈酒
“蔺子酥,我够狠,我们输赢还不一定呢,你等着”
钟一眼前一阵眩晕,用力的摇晃着脑袋,说出一句毫无威慑的话,眼前的蔺子酥笑着看着钟一,用沾满愤怒的声音说道
“钟一,相信我,你会求我的,这是必然结果,我不用跟你打赌”
用残存的理智看着眼前一脸得逞之后笑容的蔺子酥,钟一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该惹上这个危险的家伙。
蔺子酥的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举着酒杯看着眼前的风景,钟一心中所想的,不过是一个曾经将他捧在手心中的人,现在的他如同待宰的羔羊,屠夫手指轻敲沙发扶手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是准备拉开帷幕
蔺子酥的心情越好,也预示着钟一此刻的处境就越差,蔺子酥拿起酒杯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细细端详钟一的每一个表情,无一不撞击着蔺子酥的心,也让这份爱深深的埋在心中
从蔺子酥有记忆开始,他就生活在一片荒漠中,周围都是跟他一样大的十岁的孩子,来自于不同国家,不同肤色,说着不同语言,唯一同样的就是大家生活在一起,每天要接受残酷的训练。
完不成任务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最令人害怕的惩罚就是关进一个钢铁制作的笼子中,被悬挂于沙地中央,接受沙漠中最毒辣的太阳的照射,最可怕的是最后会脱水而死,蔺子酥从来都是最先完成任务的孩子,那段时间过的异常漫长,你身边的朋友也许有一天会变成杀死你的敌人,没有人真正的相信别人,有的只是尔虞我诈的生存,对于生命的那种敬畏也在那一刻被消耗殆尽,
成年之后,寨子里来来往往的很多开着坦克车的军人,他们会在训练的时候注视着所有人,那时才知道,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成年之后根据自身资质会被选中卖到其他的地方,那才是命运的安排吧。
蔺子酥资质最高,眼神中的狠辣也是其他人比不了的,自然价格最高,很多没有实力的小军队并没有实力买下它,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开,蔺子酥知道,自己也将面临着最危险的生存,果不其然,当地最有实力的雇佣兵军团接受了蔺子酥,被蒙眼带到了另一个家,在那里接受了更加残酷的训练和酷刑,合格之后就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