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送魏青山出了门,“早点回来。”
“嗯,回去吧,外面冷。”
魏青山背着工具带着干粮走了,两只猎犬也带了出来,他现在每天都要回来,林渔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事,等夏天他进山不回来了就让白雪陪他,或者在抱养一只普通的土狗,能看见护院就行了。
林渔一直目送魏青山离开,等到看不见魏青山的背影了,他这才转身回到了家里。
林渔早上吃了个饼子,今天天气不错,他把屋里的被子给抱出来晾晒,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看见有魏青山以前的旧衣服,应该是小了,就放在那里没有穿,而且有的上面还有洞。
林渔把两人的卧房给收拾了一遍,抱着一盆旧衣服准备出门浆洗一下衣服。
刚把柴门给掩好何冬冬就端着绣花筐子过来来,“渔哥儿,你要出门呀!”
“嗯,你要去洗衣服吗?”
“不想洗,我求了我娘半天说来找你一起绣花,她这才放我出来,哎呀,你怎么就去洗衣服去了,那你去洗衣服,我跟着你去绣花。”
“行。”
何冬冬这才高兴了,两人一起朝着村口的小河边走去,地势平坦有几块石头那个地已经被几个年纪大的婆子婶子给占住了,林渔两人看还有一个地虽然险了些,但没有人,两人就去了那个地方坐着。
林渔一出现那些婆子就小声议论了起来,“看,青山的新夫郎今天出来了。”
毕竟是村里新嫁过来的,好些人没见过,不管是友善的,还是看热闹的,不少人都朝林渔这边看了过来。
林渔当然知道,但他胆子小又不爱说话,闷头就开始洗盆子里的衣服。
刚下手的时候河水有点冷,但也比之前好多了,林渔突然想起魏青山说过让他烧热水洗,今天还好,河水摸着微凉,他想着应该没啥影响就又洗了起来。
何冬冬坐在一边拿着绣花绷子在那绣花,有何冬冬在这,林渔觉得好多了。
林渔的盆子里都是黑的青的衣物,一看就是魏青山,一个婶子小声和身边的人说话:“这青山的新夫郎是个勤快的,这才成亲几天就给自己相公洗衣服了。”
“是呀,是呀,你看这干活的动作多麻利。”
“那又怎么样,这该穷不是还穷,这家里没个田,以后这日子也不好过。”一个婆子回了句。
“也不能这么说,那青山不是在打猎,你看这还不到两年,都能攒下十两的聘银,还怕日子过不好。”
“可不是呢,家里穷的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呢,新夫郎来了几天也这才,就开始干活。”
夏荷花不知道什么过来了,端着个盆子坐到了人群里。
何冬冬本来绣花就烦,一朵破花他怎么绣都绣不好,不远处那些人还老往这边看,有些人说的不好听的话都传了过来,人群中就属那个夏荷花最过分了!
何冬冬生气了刷得站了起来,“看看看,看什么看!穷怎么了,穷吃你家大米了,你家富,就你家富行了吧!”
那些人虽然不少年纪有些大是长辈,但何冬冬也不怕,叭叭就说了起来。
林渔拉了拉何冬冬的袖子,“冬哥儿。”
夏荷花站起来哎呦了一声,“冬哥儿也在呢,冬哥儿呀,你年纪也不小了,可不能这么没大没小的,落下个泼辣的名声,可不好议亲呢。”
何冬冬冷哼了一声,“我娘还没说什么呢,荷花嫂子你管的有点太宽了吧。”
“你!”夏荷花被噎得说不出话,一旁有人发出笑声,夏荷花生气了,“笑什么笑!”
林渔扯了扯何冬冬的袖子,“冬哥儿,冬哥儿。”
夏荷花说的对,这没有出嫁的哥儿要是被传出泼辣懒惰,哥儿本来就不好嫁,要是名声不太好的话就难议亲了。
何冬冬却不在意,“没事,你接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