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下人把这话带给舅母,秧秧和爹爹同舅母道歉了,如今我们我父女要以娘亲的事为先。”
“娘亲的气息是稳了,可也越来越微弱,药老说了现在他的药也不一定能行了,我们等不得。”
“是。”秋海去禀此事。
许秧秧又吩咐剩下的三人:“时菊姑姑,霜女姐姐若榴姐姐,守好院门,若有人硬闯,不论是谁都不必客气,只管将人拦在门外并打出去,包括舅母舅舅兄长们,以及太子殿下,万事都有本郡主担着。”
四人是十二侍花女,曾经的主子是舅母,避免四人放人进来,许秧秧特地嘱咐:“你们如今是我和娘亲的婢女随从,听命的是我和娘亲,我们才是尔等的主子,如今娘亲昏迷不醒,你们便只能听命于本郡主,可明白?”
四人对视一眼,皆道:“明白。”
“出去守着吧。”许秧秧重新检查一遍屋里的灯盏,慧通大师和他的徒弟在一旁闭眼诵经,木鱼声清清入耳。
司徒元鹤怀疑道:“秧秧,你是要做什么?”
“救娘亲罢了。”许秧秧说,“爹爹不用担心,待会爹爹只需在屋里守在这些灯盏,若有灭的,便立马用我的灯盏点上,不过点燃之后还需往上面洒上一物。”
她拿出一个小竹筒。
“这里有个小洞,只需滴上两滴,娘亲的灯盏就会继续燃下去。”
司徒元鹤闻见一丝丝血腥味,他拧着眉问:“里面盛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