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娘娘,秧秧晚些再来领罚。”
她用披帛将宸妃娘娘绑上马。
宸妃娘娘并未挣扎。
“驾!”
孤马双人出宫门,马蹄声声不入耳,心中只念城外人。
……
一声马鸣嘶吼。
司徒君回头,见到秧秧已经带着高出她小半个身子的宸妃娘娘出来,马蹄阵阵,裙摆翻飞,发丝如飘絮。
他微微后唇。
进宫绑嫔妃这种事,大概也就他家秧秧做得出来。
司徒含烟也听见了,心脏猛地一跳,她掀开红盖头,叫马车停下。
她躬身出去。
瞧见母妃从马上下来,倏地眼泪滚滚。
谁也没有上前一步,只是远远地望着,望着望着,向来心硬的宸妃娘娘也在这一刻红了眼眶。
对于司徒含烟来说,这就够了。
母妃气她一意孤行。
却也舍不得她。
否则秧秧是带不出母妃的。
母妃连父皇都敢拒之门外,何况是秧秧呢。
司徒含烟哭着哭着就笑了,她望向还骑在马上的秧秧,说:“谢谢。”
又朝母妃跪下。
一拜。
“母妃,女儿不孝,忤了您的意。”
二拜。
“女儿不孝,往后不能再孝敬膝下床前。”
三拜。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盼望母妃此后如松柏之茂,岁岁安康,喜乐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