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为什么打我,而我也活该被打,只要米朵心里好受点我怎么样都行。”
湛礼臣漆瞳盯着他看了一眼,没说话。
秦玉舟又抓住了重点,“这跟米朵妹妹什么关系?”
肖纪不回答,只觉得秦玉舟这一句米朵妹妹叫的有些刺耳,让他有点不舒服。
秦玉舟不死心,又转头问湛礼臣,“我这是断网了吗?为什么你们的话让我有种你们在5G高速,而我还在2G里漫步的错觉。”
湛礼臣垂着头在手机上打字,没有想理他的意思。
他又转头看了看肖纪,肖纪把自己裹在厚厚的躯壳里,仿佛要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
当然更没有想理他的意思。
两个人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颓在椅子上,像两座碉堡。
有那么一瞬间,他酒壮怂胆想把碉堡给炸了。
奈何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哎,他有心无力。
他那个心里难受啊,交了这两个没嘴的闷葫芦朋友,他忍。
关键骂也不能骂,打也打不赢。
都这么多年朋友了,又不能绝交。
也只能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