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尘的确是头快炸了,不过点名让林颂言侍疾,主要还是不想让他出摊。
只要林颂言出摊,白音尘必然得打八百十个喷嚏……
可想而知这厮是怎么骂他的。
白音尘躺在床榻上,看见林颂言给自己蒙上了一块口巾,还离他八丈远。
白音尘:“怎么?你很嫌弃我?”
林颂言眨眨眼,道:“当然不是了,师祖,我要是也被传染了风寒,该如何继续照顾您?”
白音尘:……
他也没劲儿和林颂言斗嘴。
林颂言端过一个药碗来,放在离白音尘八丈远的地方,“来,师祖,先喝药吧。”
白音尘:?
“你这要我怎么喝?端过来啊!”
林颂言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抽出一个东西,“师祖,我有办法,用这个喝!”
白音尘模糊的视线里瞧见一截长条的褶皱物。
“这是什么?猪大肠吗?”
林颂言的小狐狸眼笑成一条缝,“师祖真聪明,对!这个东西完全可以当吸管用。”
白音尘躺在床上,如玉的指节搭在脸上,差点儿没被这王八蛋孝死。
“你这个孽障!!!”
他居然想让药从猪屎通过的地方,流进白音尘的嘴里吗?
林颂言摆摆手,“不,师祖不要担心,这是煮熟的猪大肠,很干净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清香=屎味儿
白音尘不想浪费口舌了,他伸出二指来,对着那药碗灵活的转了两周,药便打着螺旋进到了他嘴边。
林颂言连连拍手,“哇,师祖好厉害!”
“既然师祖这么神通广大,应当也用不上弟子了,那我就先告退……”
白音尘咽了药,出言打断他,“慢着!”
林颂言就知道白音尘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师祖还有何事?”
白音尘:“你过来,替我拿肩捏背,本座身上乏的很。”
林颂言叹了口气,老大不情愿走上去道:“行吧,那您趴过去。”
白音尘也没想过他这么痛快,有点儿疑惑。
解开了衣衫,白音尘光滑匀实的脊背裸露出来,蜜色的肌肉好似一个个起伏的沙丘。
中间一条凹陷的脊柱沟壑,犹如笔直龙身贯穿至裤腰以下,把林颂言看得抿紧了唇。
师祖身材可真好。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麻杆身材,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得扔。
他一下子跨坐在白音尘背部,坐的很稳当。
白音尘闷哼了一声,扭过头来嗔怒问:“嗯……你做什么?”
这一扭头,刚好看见林颂言的蓝色百褶裙,恰好盖住了两人,引人浮想联翩。
下身长腿弯曲着搭在床榻上,只露出暧昧的黑丝袜。
那双水汽颇丰的狐狸眼,认真端详着他的脊背,一边嘴角还乖张翘起,不知在想什么。
白音尘看他这副模样,好险没喷出鼻血来……
该死的,忘了他是这个打扮了。
只见,林颂言伸手蒯了些药油,往他身上胡乱涂抹。
“我要给师祖做个大保健,我们那边,都是这样上钟的。”
说着,林颂言居然从乾坤袋里拿出个沙漏来,往白音尘床头一放。
“师祖,半个时辰20两银子,计时开始。”
说着,他开始啪啪啪的拍打白音尘的后背,给他推经络。
手法完全不对,林颂言坐在他屁股上还十分大力,差点儿没坐死白音尘。
“嘶……啊!”
白音尘:……
他现在说不愿意花20两银子讨打也来不及了。
在经历了一刻钟的酷刑以后,白音尘觉得自己离飞升越来越近,好像看见了墨沧溟死去的爹妈要拉他手。
沙漏刚漏四分之一,白音尘就受不住了。
“林颂言!”他终于忍不住吼道,“揉揉头顶的穴位便可……”
说着,白音尘就忍受不住,翻身过来,仰面躺着。
身上的林颂言猝不及防,就和白音尘脸对脸了。
两人当场都尬住了……
林颂言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无数小电影……
这尼玛真有大保健那味儿了,他这工作服还是play版本的。
脸色顿时红如艳霞,耳垂都好似晶莹的玛瑙一样,快滴出血了。
他瞬间跨下白音尘的身体,规规矩矩坐在床上。
白皙手指没入了白音尘的白发里,一下下点按着。
整个房间出奇安静,只剩下林颂言用力按压时,床榻发出的咯吱声。
白音尘眯眼瞧着他,不禁逗趣道:“脸红什么?面皮薄吗?”
林颂言闭了闭眼,“额……”
他这个角度,不可避免能瞧见白音尘的脸。
青年的眉骨锋利,长眉几乎如鬓。
凤眼之下,一颗朱砂小痣在床帐里很是刺目。
即便是几百岁,也仍然因为修为高深,只有发丝皆白,面目仍旧俊美清秀。
后面的45分钟,林颂言不知是怎么过去的。
他看师祖,也是风韵犹存啊~
白音尘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