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白音尘要替自己缓解痛苦,林颂言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车轮子压过去了。
“饱读诗书”的林颂言想起了各种桥段,总归就是M被搞的欲仙、欲死,顾不上疼的那种绿色小文学。
他决定主动避开错误方式,提供健康选项给白音尘。
“师祖,你还有没有止痛药……给我!”
白音尘挑着清逸的眉峰,低头逼近了林颂言的眉眼,“止痛药?有是有,可我并不想白给你。”
林颂言:……
他这么疼,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貌和素质了。
“你大爷的,白音尘,别以为你大我几百岁,就可以倚老卖老。我他妈被你的床磕断了肋骨……你本来就应该给我治好,我还没要精神损失费呢!呼……痛死我了。”
白音尘眼珠转了几圈,点了点他的鼻尖,道:“你这么不中用,骨头这么容易就断了,应该感到没服侍好我而感到惭愧,哪里还有脸求我给你止痛药?”
林颂言:???
“你听听,你说的这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说的话?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哪个土财主给抵债的小妾说的。不给止痛药就算了,你生儿子……没有屁眼!”
白音尘才不在乎生儿子有没有屁眼,他这种魔头压根不会有儿子。
他捏着林颂言的下巴,道:“那怎么办呢?我本来刚才很想给你止痛的,可是你靠在别的男人们身上,让我觉得很脏,很恶心。”
林颂言:……
他真的会谢,这种狗东西居然还有情感洁癖,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德行,还拿林颂言当替身呢?
不过,林颂言不准备和自己过不去了,先止痛要紧。
“师祖,我错了……我方才快痛晕过去的时候,就该变成一坨死尸在地上生蛆变苍蝇,分解成唯一爱你的形状,而不应该找长离靠一靠。”
白音尘:……
他要被这个蠢货逗笑了。
他饶有兴味看着林颂言,捏开林颂言的嘴,好像开始一颗颗用指尖数他的牙齿。
这小累赘连牙齿都生的如同贝珠,小小瓷白的牙齿,咬在白音尘身上的时候,能惹得他兴奋到发疯。
“你走点儿心呢?说些好听的,骚浪些的情话,你骨头折了不能伺候我,难道不该抚慰抚慰我吗?”
白音尘掐了他的脸蛋儿一把,好像能掐出一股水来。
林颂言心道,也不差这么两句好听的是吧,那就说给他狗草的听听。
哄高兴了赶紧给自己来点儿药吃,快疼到螺旋升天爆炸了……
“是,师祖,往后我晕也晕在你怀里,我好想天天都要你,我爱你爱的发疯,除了墨沧溟那个狗草的,你是唯一一个吻过我的男人,以后也只有你一个。”
你总该满意了吧!
……
林颂言说这些粘牙的情话,脚指头在白音尘的床上都扣出了一座巴黎娘娘庙,一座埃及法老坟,还有一个东非大裂股了。
白音尘听过以后,却并没有林颂言想的那么满意,尤其是“墨沧溟狗草的”六个字说出来的时候。
在那一瞬间,白音尘几乎露出了一种野兽失控的表情。
他伸开两只大手,足具压迫性的撑在林颂言的枕头两侧,张口就叼在了林颂言的脖子上!
“啊……嘶……”。
林颂言都以为这人要咬开他的喉管了,像是八百年没吃饭的僵尸。
结果,他只是像野兽标记一个猎物一般,给他钉上了一排牙印。
那牙印儿挺疼的,比肋骨折了的闷痛还疼。
“我又怎么你了?有病吗你?”林颂言捂着自己的脖子。
他眼睛里潮湿模糊,眼角上的两片绯红如同落了满地开败的花。
“我就是你随便取用的工具吗?你怎么不找朝鹤当替身工具?你爱给止痛药就给,不给拉倒。”
说完,他就忍住强烈的剧痛,扭头朝着里头睡觉去了。
说是睡觉,可又怎么睡得着,这一哭起来根本就止不住。
林颂言生平哪里受过这么大委屈?
他从小被宠着长大,上了三流大学就能被家里的关系安排就业了。
如果不死,一辈子找个漂亮老婆过中产阶级的日子,小车开着洋房住着。
结果来了这个世界以后,就天天被一群基佬轮番掰弯,一个比一个无所不用其极。
他没有任何可以傍身的技能,甚至连这副革命的本钱也这么弱鸡!
明明在修真界却不能修炼,反而是个该死的炉鼎体质,成了臭名昭着的男寡妇。
而面前这个本来处处维护他的长辈,突然变成了最大的施暴者,将自己视为玩物和私有财产。
他哭的简直要把白音尘的枕头泡烂了。
白音尘在后头听着他隐忍的哭死,平静的问:“你以为能卖惨蒙混过关吗?”
林颂言并不理会他的pua,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emo里,哭出了好几个大鼻涕泡。
“卖尼玛的惨,滚啊你!”林颂言牯牛牯牛,好像一个生气的大蛆。
他感觉身后的白音尘愣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该拿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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