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局长并没有注意到他。此时听到自我介绍,才知道这位就是警备区的政委。
商晖率先和余开建握了握手。
而由于余开建知道尚秋是国安分局局长的身份,便想行礼,却被尚秋一把握住了手:
“今天我们来是为了家事,就不走那些官场上的套路了……”
余开建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引领着三人朝办公楼内走去。
国安局和军方的交集其实并不多,主要就是在行动上的一些相互合作。
战区还好,时不时会和国安局的高层进行一些会议交流。像昆仑山警备区这种小地方,几乎从不与国安局有任何交集。
因此,在走向赵启办公室的路上,余开建一直在猜测尚秋口中的“家事”究竟是什么。
很快,余开建就带着三人来到了赵启办公室的门口:
“赵团长,两位局长和这位小同志来了……”
赵启闻言站起身来,在看到欧阳念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欧阳念对吧?”
欧阳念顿时感到受宠若惊,没想到赵团长竟然还记得自己这个无名小辈!
他连忙点了点头,对赵启的态度十分尊敬:
“赵团长,今天冒昧打扰,是因为我的两位叔叔执意要来,我也没办法……”
赵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两人面前。
“二位局长前来,真是让我们这小地方蓬荜生辉。
快请坐,心力,泡壶茶!”
商晖和尚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两人平静地坐在赵启对面,双眼中却满是探寻之意。
在看到赵启时,两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位团长有些年轻。
不过虽然年轻,但却十分沉稳。
别说是昆仑山警备区了,就算他们二人突然出现在战区,怕是也会让战区司令措手不及吧?
而眼前这位团长似乎很快就适应了他们前来的事实,沉着冷静,不卑不亢。
“赵团长,我们这次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而且绝对不是公事。主要就是为了欧阳念这孩子。”
商晖客气地缓缓说道:
“上一次欧阳念从这里执行任务回去后,就辞去了地质局的工作,回到了欧阳家的老宅,整天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父亲为此事操碎了心。我们二人跟他父亲是老友,对欧阳念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所以这孩子的现状让我们都很着急。跟孩子细聊之后才知道,他是因为在贵军区受到了一些影响。
所以我们就想来看看,或许能找到问题的根源。
总不能看着孩子整天把自己关在老宅里,虚度光阴吧?”
商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缓,但赵启和余开建还是能察觉到其中隐含的不满。
很明显,这次他们是来质问此事的!
自进屋以来,尚秋便沉默寡言,但他的双眼却始终紧盯着赵启,未曾离开。
在这一行摸爬滚打多年,尚秋已练就一双锐利的眼睛,能迅速洞察人心。
然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难以从赵启身上看出任何端倪。
赵启喜怒不形于色,这份沉着冷静足以掩盖所有情绪变化,让尚秋难以捉摸。
他一直在观察赵启,却始终无法得出明确的结论。
赵启似乎与其他军人有所不同,但具体差异何在,尚秋一时也难以言明。
听到商晖的话,欧阳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两位叔叔,事情真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
我们还是别给赵团长添麻烦了,赶紧离开吧。”
显然,欧阳念对这次来访并不太认同。
他认为自己在未研究透欧阳家秘籍之前,无颜也无资格再回昆仑。
但商晖和尚秋执意如此,欧阳念也无可奈何。
对于欧阳念的话,商晖并未回应,而是看向赵启,显然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复。
赵启很快便轻笑起来,说道:
“二位局长此行的目的,我已大致明了。
不过,欧阳念究竟受到了什么影响呢?”
面对赵启的询问,尚秋微微皱眉。
他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尤其是从欧阳念口中听到一些关于788的评价后。
此刻赵启的态度在他看来像是明知故问,让他有些无语,于是直接说道:
“赵团长,作为警备区的团长,您在这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而且军方的事情,我们也的确无权过问。
但这次我们来,并非为了公事,而是家事。欧阳家就这一根独苗,我们实在不能不重视。
我听阿青说,您安排士兵半夜唱戏,穿着戏服绕山行走,这究竟是何意?”
面对尚秋的询问,赵启依旧保持平静,说道:
“关于龙脉与国运的事情,欧阳念应该已经跟二位说过了,我就不再赘述了。”
尚秋皱着眉头,片刻后才开口说道:
“阿青总是提到龙脉国运,看来他确实受到了这里的影响。”
赵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刘局长,我知道您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