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恒被谷山栀乐观自嘲的态度逗笑了:“陆寻能有你,还真是那小子的福气。”
两人聊得和谐,大师兄陈良安一头雾水:“小师妹,你们认识?”
谷山栀开始给大师兄梳理人物关系:“大师兄,给你介绍一下,徐哥是我未婚夫的好兄弟,我们年前还在南部吃过饭呢。”
陈良安满脑子是那句“未婚夫”,震惊的问:“小师妹,你准备结婚了?”
谷山栀又得解释八百回:“我们只是先订婚,我现在年纪小,还没打算结婚,所以只是未婚夫。”
陈良安心里顿时不爽,那么好的小师妹被哪个臭小子带走了:“那臭小子是谁?人好吗?不好的话,改天放倒他送到我的手术室,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谷山栀突然有画面了,徐书恒为陆寻感到后背发凉,赶紧解释:“那臭小子是陆氏财团的小陆总,大师兄你放心,他有钱又帅又专一,没有谁比他更配得上弟妹的”。
谷山栀也立刻附和:“陆寻哥哥对我很好,很多年前他还救过我呢,是我的救命恩人。”
陈良安也没怎么关注过商界的事情,也知道掌握了半个华国经济的陆氏财团到底有多强,只说:“改天一起吃个饭,让师兄我帮你鉴别鉴别,救命恩人也不能以身相许,万一是个坏的呢,那些富二代就没几个是好东西”。
再次被怀疑不是好东西的小陆总在办公室打了好几下喷嚏。
谷山栀感受到师兄对自己的关心,赶紧答应:“谢谢大师兄,二师兄已经帮我鉴定过了,是好人。”
不说还好,一说陈良安炸毛了:“什么?老张那老二都见过了?不行,小师妹你赶紧安排,我不能被他比下去,他眼光不好,不能尽信。”
谷山栀:“……好的”。
这还能争宠呢,这两个师兄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三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病房,本来徐书恒知道父亲病重,还十分担心,但是在会议室看到谷山栀的那一刻,他突然安心了,对于谷山栀有一种天然的信任,觉得谷山栀在,这次肯定是可以化险为夷。
敲了敲门,徐书恒先进去的,谷山栀和陈良安在门口就听到房间里的人说:“你怎么回来了?我没多大的事,就是那些人小题大做,咳咳咳”。
徐书恒说:“您就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没事,我们给你找到一个好医生,绝对能药到病除”。
说完就退到了一边,谷山栀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房间内病人的眼前。
谷山栀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两鬓斑白,虽然是在病中面色十分虚弱,但骨子里那种飒爽的英姿还是可以看出来,以前一定是个果断又刚毅的人。
出于礼貌,谷山栀还是主动打招呼:“徐总理您好,我是您接下来的中医主治医生,我叫谷山栀。”
躺在病床上的徐总理并没有谷山栀想象中的严肃,听到谷山栀的自我介绍之后,笑着对谷山栀招手:“来来来,到我这来,叫我徐叔叔就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谷山栀一头雾水:“???”站着没敢动。
徐总理看出了谷山栀的拘谨,赶紧说:“你是陆寻的未婚妻吧,你们订婚的时候我没去,我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那种场合,但是陆寻已经把你们的订婚消息都告诉我了,你就跟着陆寻叫我徐叔就好。”
谷山栀听懂了,又是自家未婚夫的面子,露出了招牌的甜甜的微笑,对着徐总理喊了句:“徐叔叔好”。说完就走到了病床前。
徐总理拉着谷山栀的手,眼里满是慈爱和欣慰:“你这姑娘很不错,陆寻那小子真是有眼光,我叫你小栀怎么样?叫谷医生显得太生疏了。”
谷山栀点点头:“嗯嗯可以的。”
徐总理接着说:“以后要是陆寻欺负你了,尽管来告诉徐叔啊,千万别跟你徐叔叔客气,咳咳咳”。
还没说完又开始咳了起来,谷山栀连忙帮徐总理顺背,说:“徐叔叔您先别说太多话了,等你好了我们再慢慢聊,有的是时间呢。”
徐总理好半天才缓过来,和蔼的看着谷山栀点了点头:“这姑娘不仅年轻漂亮,还有本事,你说我家那臭小子怎么就找不到你这样让人稀罕的呢?”
站着当透明人的徐书恒莫名躺枪,陆寻老牛吃嫩草,他学不来。
这时候陈良安开口了:“徐总理,接下来会由我和谷医生做配合,采用中西结合的方式,帮您顺利完成这场手术,您放心。”
徐总理看向陈良安,诚恳的说到:“陈医生,拜托你了,我也知道这个手术的凶险程度,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们尽力就好。”
谷山栀一听心里不舒服了,虽然跟徐总理认识没多久,但是徐总理给她一种邻家长辈的亲切感,就跟住在隔壁的顾爷爷一样,谷山栀看着徐总理,眼神真挚:“徐叔叔,请您相信我们,我和大师兄一定会治好你的。”
徐总理觉得不敢相信:“陈医生是你的师兄?”
谷山栀点头:“我们的师傅都是秦升,我是师傅最小的徒弟,大师兄是第一个,大师兄的能力您不需要担心。”
徐书恒赶紧给自己父亲一点信心:“爸,您要对谷医生有信心,我吃了她开的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