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恒就一直围着浴巾跟在方园的身后,方园都不敢看他健硕的身材下被自己抓咬出来的痕迹。
“你别一直跟着我呀。”
“你还要帮我擦药的。”
“药都在桌上,你自己擦。”
“我够不到,刚才我也帮你擦了,难道你就不能帮我擦一下吗?这叫礼尚往来。”
“服了你了,坐着吧。”
方园面无表情的帮他逐个位置擦上药膏,眼睛基本上都没看过他的脸,就一直低头擦着药,徐书恒的眼睛也没离开过方园的后脑勺。
突然他说了一句:“方园,你穿裙子很好看。”
方园一愣,这又是哪一出?
“谢谢。”
“说起来我还真感谢小栀。”徐书恒有感而发。
听到谷山栀的名字,方园更迷糊了:“跟小栀有什么关系?”
“大半年前,我刚认识小栀的时候,她给我把脉,说我的肾受伤了需要调理,然后听她的话我吃了半年多的中药,否则昨晚都不能满足你三个小时。”
怎么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上了,方园手忙脚乱的盖上盖子:“擦完了,我给你找被子。”
徐书恒看着眼前的方园慌乱的跑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红印子,笑了出来。
很快方园就找了一张薄被子和一个枕头递给他:“凑合着用吧,等会衣服洗好了你再拿出来穿上就行,我要睡了。”
说完就回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徐书恒看着自己身上只能遮住关键部位的小浴巾,突然觉得自己的造型还挺好笑的。
眼睛在观察着方园的小房子,只有几十平,虽然东西不多但是该有的都应有尽有,甚至抱枕还是难得的有少女心的娃娃,这应该是全屋最有童心的物件了。
徐书恒躺在沙发上盖着被子,眼睛却一直看着房间门的方向,一直看到了12点,随后轻轻的起身,走到房间门口,拧开了门。
房间内就留着一盏小夜灯,方园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呼吸轻柔。徐书恒走到床边,俯身亲了方园的脸颊一下,随后就悄悄关上门回到客厅里。
徐书恒离开后,方园睁开了眼睛,摸摸自己发烫的脸,躺平在床上,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们不合适,他是总理的儿子,是局长,有家世有能力,你什么都没有,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另一个声音响起:“孤儿怎么了,两个人的感情只要双方高兴就行。”
刚才反对的声音接着说:“可是你不能给他任何一点助力,相反还会成为他前进路上的累赘。
两个声音一直在斗争,方园的脑子十分的混乱,乱着乱着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生物钟使她再次准时的醒了过来,想到徐书恒还睡在客厅,不知道有没有着凉,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徐书恒并没有穿上烘干好的衣服,而是继续围着她的浴巾,躺在沙发上,被子也太短了不能完全盖住他的脚,甚至还有一半落到了地上,徐书恒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睡在狭小的沙发上,显得十分拥挤。
方园走过去,轻轻替他把被子掖好,刚想起身离开,就被抓住了手腕,躺着的人一用力,她就倒在了徐书恒的身上,徐书恒立刻伸出手接住她。
“你干嘛,松开我。”
“让我抱抱,可以吗?”徐书恒刚醒,带着磁性的嗓音,在方园的耳边小声的说。
方园此时是整个人扑在徐书恒的身上,徐书恒就像是她和沙发之间的那个夹心一样,被徐书恒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徐书恒松开了她,眼睛却一直看着方园的脸,方园不自在的摸了下脸:“别看了没洗脸。”
“不洗脸也好看。”徐书恒一大早就跟吃了蜜糖一样。
“我要起来了,等会要上班。”随后挣扎着起身,走向了厨房。
不一会儿,早餐就做好了,徐书恒换上干净的衣服,看着在餐桌上摆好的早餐,突然觉得结婚也挺好的,早上起床之后腻歪一下,大家一起做早餐,然后一起上班,下班了一起遛遛狗带带孩子,这样平静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徐书恒快步走到厨房,接过方园手里的牛奶,拿到了餐桌上,方园坐下吃了起来,昨天楚井修买的牛奶今天就用上了。
徐书恒第一次跟方园这么悠闲的坐着一起吃早餐,早餐很简单,有蒸包子,煎鸡蛋,还有牛奶,但是吃起来却让徐书恒觉得很香很甜。
上班的时候,方园拗不过徐书恒,没开车,只能由着他送自己到南氏办公室去,今天要先去南氏拿点资料,下午再到孤儿院的工地里监督着施工,今天要跑很多个地方,没开车,只能打车了。
徐书恒在南氏对面停了车,方园说了句“谢谢”后就下车了,徐书恒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园走向了南氏。刚进门就有一个男的跟方园搭讪,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办公楼里,徐书恒在对面看着干着急,带着一股子怨气回到了警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