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的宝宝并不会给她什么反应,许漫漫就把一切都押在自己的肚子上了,这一胎若是儿子,自然是最好的,若是女儿,估计还得抓紧再生一个,没有儿子在豪门里根本无法立足。
谷山栀在陆家老宅待了一周左右,把事情都安处理好,就回了谷家又住了半个月,南楠还调侃她:“完全就不像一个结了婚的人,天天回娘家住。”
谷远志肯定护女儿心切,急哄哄的说:“小栀就是我的宝贝,她要是愿意,一辈子住家里都行。”
谷山栀看着爸爸这个样子,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有永远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家人,有爱自己的丈夫,有稳定的工作,有优秀的朋友,还不缺钱,这难道不是人生巅峰了吗?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谷山栀依旧每周两天到京华医院出诊,现在谷山栀医生的名气已经做出来了,大家也一改以前的旧观念,找中医一定要找年纪大的才有本事,事实证明,年轻的医生也同样可以做到。
实在做不到 ,他们也会摇人,所以根本不用担心。
到了老陆总生日的前一天,陆寻和谷山栀就提前住进了老宅,陆寻躺在床上搂着小姑娘,心里在动着自己的小心思。
一个翻身把小姑娘压住,谷山栀感觉一瞬间有一股很重的力量朝她压过来,看到陆寻的样子,颤抖着问:“怎么了?你不是刚结束吗?”
陆寻没说话,低头亲上了小姑娘,等他结束之后,小姑娘的脖子处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红印。
有过多次经验的谷山栀反应过来陆寻在干嘛,一把推开他:“你这样我明天怎么见人啊?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陆寻搂过发小脾气的小姑娘,说:“明天来的人太多了,我得预防那些居心不良的臭男人。”
谷山栀翻了个白眼:“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婆,你还要预防什么?”
“因为小栀太优秀太漂亮了,总有些不懂事的臭男人觊觎你的。”
谷山栀生气了,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后脑勺,陆寻花式哄妻,都没哄好,哄了半天发现,小姑娘睡着了。
生着气都能睡着,真的太可爱了。
凑过去亲了白嫩的脸蛋一口,心满意足的搂着小姑娘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陆寻醒来后发现怀里空荡荡的,顿时惊醒,然后起身走到浴室找老婆,没人。赶紧冲到房间外,发现小姑娘正在衣帽间对着礼服发愁。
陆寻的心落了下来,问:“小栀,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时间还早着呢。中午也就是堂伯父和岳母一家人过来吃顿饭,都是自己人,不着急。”
谷山栀剜了陆寻一眼,奶凶的说:“都怪你,我这样怎么穿礼服?”边说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印 ,昨晚是浅红,今天变成了深红,跟胎记一样,在光滑白嫩的脖子上尤为突出。
陆寻自知理亏,但是一想到庄臣还没对小姑娘死心,他就很气。
“怪我,下午让化妆师给你遮一下好不好,今天中午就先穿着高领的衣服,好不好,我一定让化妆师给你遮的严严实实的,否则我就全部换了他们。”
化妆师们还没出发,但是好像感觉到了后背有股凉意,抓了抓自己的衣领,今天风好像变大了。
谷山栀气的踩了陆寻一脚:“臭男人。”然后挑了件高领的针织紧身毛衣穿和休闲阔脱裤离开了衣帽间。
陆寻猝不及防的被小姑娘突然炸毛踩了一脚,又好笑又无奈,踉跄着回到了房间,小姑娘都起来了,他也没有了睡懒觉的心情了。
吃早餐的时候小姑娘理都没理陆寻,陆寻却十分的殷勤,陆夫人看热闹的说:“儿子,做错事啦?你看你把我儿媳妇气的。”
陆寻无奈的说:“是呀,我才是这个家食物链的最底端。”
一直到堂伯父一家和谷家一家全部到齐,谷山栀还是没理会陆寻,气鼓鼓的。这副样子看在大家眼里就有了不同的深意。
陆夫人和老陆总就是日常看戏,南楠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估计明天就消气了,也在一边看戏。谷远志则以为陆寻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了,对陆寻也没啥好脸色。
许漫漫一开始以为两人吵架了,心里窃喜,后面看到陆寻舔狗一样追着谷山栀哄,羡慕和妒忌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陆争则对谷山栀的身材和简单的居家搭配都看得直了眼,心里一直在想“当初他怎么就没发现京城的豪门里还有这么好看的女人?”每次看见谷山栀,都能让他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看见陆寻吃瘪,最高兴的就是他的小情敌,陆启明。
陆启明义无反顾的站在谷山栀这边,小小的年纪就知道站队了,变着法的逗谷山栀笑,许漫漫心里更恨了。
许漫漫一直想办法讨好陆启明,可谁知陆启明压根就不搭理她,现在对着谷山栀反而像个舔狗一样围着她转,这死孩子,明明自己才是他的亲婶婶,一点都不懂事,还碍眼,居然他还是陆家正统的嫡长子,堂伯父是长子,陆凡是长子,生出来的陆启明自然就是名副其实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