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亿对你们来说不就是手指头缝漏一点而已。”堂伯母依旧没有放弃。
谷山栀呵呵一笑:“堂伯母,你这话说的,我们家的钱可都是我老公还有我的公公每天起早摸黑,全年无休的赚回来的,可不是走到半道上从天上掉下来的。再说了,我们家这一大家子衣食住行你以为不要钱的吗?你看,就像我的小丸子,每天吃喝洗漱,还有定期体检和打疫苗,至少都得两三百万一个月,更别说我肚子里还没出生的这个孩子了。”
喝了一口陆寻递过来的水,谷山栀接着说:“还有啊,堂伯母我相信你也知道,孩子都是吞金兽,特别烧钱的,我都担心以后养不起ta,每天还督促我老公不能偷懒旷工,毕竟靠他一个人要养家糊口。”
谷山栀这话说的好像陆寻一个月的月薪是一万几千一样,事实上陆寻一个月就能赚以千万为单位的钱。
但是整个陆家确实开支不小,佣人开支,水电开支,开车油费,一个月少说又得几百万。
堂伯母哪能被忽悠,紧接着说:“可是陆寻每天赚的也不少啊,再加上你的娘家南氏也有钱,你们根本不用愁,这样也不能帮一下他的堂哥吗?”
谷山栀也不吃亏:“堂伯母,按你这话说的,我老公是有钱,就有帮你们家的义务了吗?这是哪条法律规定的呀?何况,刚刚我老公也说了,我们已经帮了你们很多次了,你怎么好意思平时就拿着鼻孔对着人,有事求人的时候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的皮肤屏障一定很健康。”
陆夫人不耻下问:“什么意思?跟皮肤屏障有什么关系?”
“妈,皮肤屏障健康的脸皮,一定都挺厚的,不然应该都不好意思每次遇到问题都来吧,要是我,我就不好意思。”
陆夫人没忍住笑了出来,小栀是越来越调皮,也越来越适合当陆家的当家人了。
老陆总本来板着脸,被谷山栀这么一说,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堂伯母觉得很没有面子,但是却不能翻脸,现在这几个亿还得靠着陆寻家给还呢,继续锲而不舍的说:“小栀,我们做人要大度,不能斤斤计较,以前是堂伯母不对,我给你道歉,现在你也不忍心看着陆争坐牢吧,他可是陆寻的堂哥啊,也就是你的堂哥了。”
谷山栀不屑的笑了笑:“跟我有什么关系,别说是陆寻的堂哥,要是我自己的亲哥做了错事,也是该坐牢就坐牢,我亲手送他进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像陆启明那种三岁的小孩,凭什么一直让人给他擦屁股。”
谷山奈:我谢谢你,我的亲妹妹,这么正直不阿。
陆寻这时候说:“堂伯母,你也听到了,小栀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劝你还是尽快看看能不能变卖什么,先把钱凑齐了,否则就真得坐牢的。”
堂伯母急了:“你就不怕我在外面到处说,你们有钱就不帮自己的亲戚一把,明明对你们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对我们则是致命一击,你们都不愿意出手相助。”
陆寻觉得堂伯母的皮肤屏障确实异于常人的健康:“堂伯母,那我只能公布这些年我们家帮你们还了多少的债,填了多少的坑了,真到这一步,我可就得向你们追溯这些钱了。”
谷山栀眨巴着眼睛,无辜的问:“老公,很多钱吗?”
陆寻摸摸谷山栀的脑袋,宠溺的说:“不多,也就不到二十亿。”
谷山栀听完后立刻炸毛,瞬间站起来,说:“什么,你真是个败家男人,二十亿,还不多?”
陆寻连忙把小姑娘扶着坐回沙发上,说:“老婆你别生气,我也没办法呀,以前就是念在亲情的份上,帮了一次又一次,是我错了,以后我会好好掂量的,毕竟这可关乎宝宝的奶粉钱,我也不能帮了别人之后,我自己的宝宝连奶粉都吃不上吧。”
“哼。”谷山栀的愤怒和震惊有很大一部分是真的,她只是听说过帮了不少,但是不知道还能帮二十亿,他们家是拿着钱烧着玩吗?做什么生意亏二十亿,真要亏这么多,说明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别费这个劲了不行吗?
做人怎么就没点自知之明呢?
老陆总看到现在的情况,也出来主持大局:“堂嫂,不是我不想帮你,现在我也没什么话语权,陆氏的事情我全都给陆寻负责了,我这一把年纪的就等着我的宝贝孙子出生,含饴弄孙,实在是帮不了你。”
早在一开始的时候,老陆总就跟陆寻通了气,他知道这件事是陆寻的手笔,也没打算帮堂哥一家子,之前他的堂哥分家产,不就是为了保住为数不多的一半产业吗?
堂伯母说:“堂弟,你就不能借一点给我们吗?最后一次。”
“借了什么时候能还上?”陆夫人才不信这种鬼话,借走了就跟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我们周转过来之后一定尽快还,有钱立刻还,行吗?”堂伯母十分的焦急,要是老陆总不帮忙,这笔钱估计要砸锅卖铁也不一定凑得齐,可是凑不齐,她的小儿子就得坐牢了呀。
“妈,你别信,电视里播的防诈骗的短片都是这样的,一借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我们可得慎重。”谷山栀说的若有其事的样子,其实她哪里有空看什么防诈骗短片,光是编教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