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有这个可能吧,否则我们怎么会找不到呢?”
“那让徐书恒他们去挖一下,看看有什么新线索,但是,这样挖其实范围很广 ,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真的挺好奇关简到底会放在哪里,怎么大家就是找不到呢?难道真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第二天,陆寻把谷山栀的想法告诉了徐书恒,徐书恒一群人现在也是走投无路,死马当成活马医,当天就带上铲子挖了起来。
几天过去,什么都没挖出来,徐书恒简直快发疯,按关简的性格,不可能会将关夫人的骨灰撒到海里,这样她连念想都没了,一定是藏在什么地方,只是现在这个地方根本找不到。
这天,谷山栀在陪陆夫人聊天的时候说到了关简假装许漫漫的时候做的事情,突然谷山栀想起什么,忙给徐书恒打电话:“徐哥,你们搜过堂伯父的家吗?”
“陆寻的堂伯父?”
“没错。”
“没有,你是怀疑东西在陆争的父母那里?”
“你想想,关简是有一段时间作为许漫漫住进了堂伯父和堂伯母的家里的,有没有可能是在那时候就把东西藏起来,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你们也不会联想到搜陆家呀?”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去搜陆家需要搜查证,这个要审批。”
“你找找陆寻,或许他有办法。”
谷山栀跟徐书恒挂了电话之后,徐书恒立刻打给了陆寻,说了谷山栀的猜想,陆寻听到徐书恒没有搜查证,想了想,说:“我先跟堂伯父沟通一下,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带着几个工人去里面施工,这样就不算搜查了,万一真的找到什么东西,你们再来。”
“行,就靠你了。”
陆寻给堂伯父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情,堂伯父自然也是愿意卖陆寻一个人情的,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于是陆寻让郑凡带几个施工的工人,带着工具到堂伯父居住的那栋别墅里,陆寻先是让有经验的工人寻找别墅内哪些土地像是被后期翻动过,而他和郑凡则亲自找关简留下来的在屋子里的物品。
堂伯父将陆寻带到杂物间,说:“许漫漫,不,关简留下的没什么东西,当初佣人基本上都扔完了,还有一些首饰,佣人也不知道值不值钱,也没敢扔,就放这里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然后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就没来得及处理,你看看哪些是有用的吧。”
郑凡看了下满满当当的杂物间,问:“陆先生,哪些是关简的东西呢?”
“就那一个牛皮纸箱。”
“谢谢堂伯父的配合。”
“大家都是一家人,哪里的话。”堂伯父知道陆寻帮了自己家不少忙,这次还他一个人情,却也只是沧海一粟一样。
郑凡把箱子抱出来,蹲在地上开始查看,看了半天都不是什么有用的,基本都是首饰,金属的,不可能是骨灰。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外面的工人有没有发现了。
堂伯父邀请陆寻和郑凡在客厅喝茶,正喝到一半,外头的工人进来报告:“陆总,那边有一块地皮好像有翻动的痕迹,它的土质跟旁边的都不一样。”
陆寻立刻起身,跟了出去。
等他们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工人指着墙角的一棵海棠花树,对陆寻说:“陆总,就是那棵树的底下,有比较特殊的地方。”
陆寻不敢让工人贸然行动,给候在门外的徐书恒带了电话,让他带两个人进来自己挖。
徐书恒带着专案组的警察们,开始对海棠花树的底部开挖。
还别说,一群人挖了好几天的土,姿势都变得十分的专业,要不是穿着制服,还真像是地里干活的。
熟能生巧还是有道理的。
挖到一半,听到有人说:“底下有东西。”
徐书恒一听立刻充满希望,说:“小心点,别弄坏了,给你拿出来。”
众人小心翼翼的逐层一点点的把土挖开,终于,地下的东西露出了它的真容。
“一个杯子?会不会搞错了?”郑凡看着满是泥土的杯子问。
“按理说,一个没用的杯子,不会被埋得这么深。”
“可是关夫人的骨灰不会是彩色的吧?她这辈子的生活倒是五颜六色的。”
做过杯子有经验的陆寻解释道:“颜色都是后期涂上去的,想要什么颜色都能有。”
徐书恒对组员说:“把杯子拿回去检验。”
“是的组长。”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堂伯父家。
在离开的路上,郑凡问:“陆总,怎么好像见不到你那个多嘴八卦的堂伯母啊?”
今天郑凡他们一整天都没见过堂伯母一面。
陆寻笑了笑,说:“之前的满月宴上,她当场尿裤子的事情,后来被那些塑料姐妹传的街知巷闻,她现在哪有脸出来见人。”
“就这?她不是脸皮很厚的吗?”
“脸皮再厚,也不能否认我那个堂伯母是个高傲的人,这种丑事比要了她的命更难受。”
“自作孽不可活啊,要是之前能好好做人,也不会有这个下场。”
郑凡也是看堂伯母不爽很久了,这次是真的解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