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羹年当然有这种想法,他心中无比的震惊,秦墨是怎么知道的? 是哪一次被发现的? 对了,那根箭矢! 该死的憨子,好深的心机啊! 思念如电,候羹年看着龙椅上的皇帝。 李世隆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演,看起来是在笑,可他心中却是一颤。 他跟在李世隆身边数十年,太清楚李世隆发怒是什么样子。 这是要杀人的表情! “陛下,秦墨血口喷人,他失踪,我还废寝忘食的搜寻.......” “我血口喷人,你明明就跟我有仇,因为猴崽子在我家被人踢断了自子根孙,你嫡子都废了,是废人了,你还不计前嫌的去找我。 谁信啊?你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信吗? 猴崽子更是天天欺负我,跟我作对,儿子这幅德行,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我呸!” 一口浓痰就从秦墨的口中吐了出来,不偏不倚,正中候羹年的脸部。 那一瞬间,候羹年眼中杀机毕现,可是这时候要是动手,他就真的死定了。 因为不少人都离后退了一步。 他们害怕在这件事上扯上关系,甚至都没人为他说一句话。 他是武将,是前朝旧人,更是三次换主。 武将看不上他,文人,同样看不上。 他硬生生忍住,没有去擦拭那口浓痰,而是哭着对李世隆道:“陛下,微臣愿意入大理寺,接受调查,若真如秦墨之言,秦陛下诛了微臣的九族! 至于臣的嫡子,那是他做错了事,跟秦墨无关,微臣恨其不争,并没有怪罪秦墨的意思。 那逆子跟秦墨作对,微臣也是耳提面命,三番五次的在家中教训他,谁都有年轻的时候,秦墨不也天天在京城打架斗狠?” “能一样吗,打架归打架,我就算打遍了京城,那也还是打架,你可是叛变,是要黄袍加身,要为了一己私欲,让生灵涂炭。 你这个三姓家奴,叛逆走狗!” 秦墨拱手道:“陛下啊,我被抓去的时候,他的人天天严刑拷问我,我死都没有说一个字啊,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了一个惊天秘闻! 相传,前周亡国前夜,周炀帝找到了七个小孩子,在每个人的身上纹了一个地图,那地图拼凑在一起,就是大周的龙脉所在。 在龙脉处,藏了大周数百年暴敛横征得来的财宝,只要能够得到这笔财宝,就能够招兵买马,光复大周。 而且,据说周炀帝还说:“如果想要他的财宝,就必须继承周朝的意志!” 这猴赛雷,是前周的大官,想一手手雷,一手财宝,然后在请高人,断了大乾的龙脉,然后佣兵自立,黄袍加身!” 众人都被秦墨的话弄愣了。 地图,龙脉,财宝! 这......的确有可能! 前周起义的时候,就曾经大肆挖掘坟墓,正是这样,大周才能定鼎天下。 而周太宗,周高宗,这两位皇帝都是密藏,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坟墓在哪里。 当年十八路反王叛乱,就有人挖了两个皇帝的陵墓,里面居然是衣冠冢。 他们这才知道,两个皇帝是密藏了。 也许,那两个皇帝的陵墓之中,就藏匿了大量的宝藏。 太极宫内,有人将信将疑,有人不信。 就连李世隆都迷糊了,真有这事儿? 他仔细的想了想,当年攻破王都,的确是没搜刮出多少金银财宝。 但是秦墨说的,更像是故事! 可即便是故事。 李世隆也有些忌惮候羹年。 “你,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 候羹年见秦墨说的绘声绘色,气不打一处来,“陛下,秦憨子就是故意栽赃陷害!” “那我为什么不栽赃陷害其他人?戴老狗跟我仇深不深?梁老狗也没好到哪里去,那我为什么不栽赃他们,就栽赃你?”秦墨咬咬牙,“思甜,闭上眼睛!” 柴思甜不知道秦墨要做什么,却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 紧跟着秦墨就扒拉自己的裤子,那结痂的屁股,还有大腿上,那被箭矢射出来的伤口,虽然用药拔毒,可伤口周边还是青紫色,“看,这就是候羹年的人射出来的。” 紧跟着,秦墨又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都是淤青,这一块,那一块的! 看的众人都沉默了。 殊不知,这是秦墨自己摔的。 “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