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咂舌,真聪明。 若萧鱼柔是男的,他怕是早就死了。 见秦墨不吭声,萧鱼柔得意的昂着头,“被我说中了?” “那又怎么样,有没有奖励!”秦墨起身,“不好玩,跟你在一块,半点神秘感都没有。” “难道你喜欢蠢人?” “我当然喜欢聪明人,但是男人都喜欢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有点成就感,懂了吗?” “不懂!” 秦墨打了个哈切,直接爬上了床,旋即搂着香喷喷的赵曼筠眯起了眼睛。 睡梦中的赵曼筠,似乎感受到了秦墨,习惯性的钻进了秦墨的怀里,将自己缩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萧鱼柔攥着粉拳,“呸,不是好东西!” 说完,莫名觉得心酸。 她跟秦墨,一直都处于这种状态。 不过她心里也很清楚,秦墨心似乎已经不再大乾了。 这世界,天大地大,他哪里都可以去。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秦墨还要在这里。 第二天,秦墨收到了京城来的急报和信笺。 信笺封面没有字迹,拆开一看,秦墨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这是......柳如玉写来的信。 信中她向自己道歉,说了许多许多,还说李越打了她,将孩子抱给了徐家姐妹管,她心里特别难过。 秦墨攥着信,一拳砸在了案牍上,一旁处理岭南公务的萧鱼柔匆匆跑了过来,看着被一拳砸出凹槽的矮几,以及秦墨手上被划出的鲜血。 她连忙提来了医药箱,给秦墨消毒止血,“发生什么了,动这么大的火气?” 印象中,秦墨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就算发火,他也不会砸东西,就算砸,那也是提着榔头砸别人。 所以她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秦墨难以处理,又不得不处理的事情。 秦墨咬牙,旋即闭上眼睛任由萧鱼柔止血。 他呼出一口浊气,“年纪越大,我这火气还越大了!” “呵,你三十都不到,正是火气最大的时候,若是你天天跟六七十的老头子一样,古井不波,那人生也挺无趣的!” “你见过哪个六七十的老头子,天天带老婆去划船放花灯的?” 萧鱼柔白了秦墨一眼,“你看看窦遗爱,天天纳妾,在这么下去,迟早短命!” 给秦墨包扎好后,萧鱼柔就离开了,也没有问秦墨发生了什么。 秦墨扭头看了萧鱼柔一眼,“你怎么不问?” “懒得问,你要说自然会说!” “来,你帮我出出主意!” 萧鱼柔停下脚步,“看来你真的碰上棘手的事情了。” 她上了炕,结果秦墨转身就倒在了她的腿上。 “你做什么?”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可以随便倒在女人的腿上?”萧鱼柔气的咬牙。 “别那么计较,一般长得丑的我不会倒下去的!” “那我还得高兴了?” 萧鱼柔哼了一声,也没有推开秦墨。 秦墨将手中的信递给了萧鱼柔。 萧鱼柔直接将信摊在了秦墨的脸上。 “别呼气!” “那不憋死了?” “忍着!”萧鱼柔故意凶狠的说了句。 结果那信居然真的静静的躺在了秦墨的脸上。 萧鱼柔看了一会儿,掀开信,发现秦墨脸都涨红了,旋即哭笑不得道:“真憋死我可赔不起!” 一时间,她心里掀起了涟漪,那涟漪比几年前在山巅阁楼范围还要广,还要大! 她竟然按捺不住那荡漾! 甚至觉得这狠人,也不是那么狠,觉得他丑萌丑萌的,还有些.....可爱! 想到这里,她连连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连忙放下信,盖住了秦墨的眼睛,然后看起了信。 看完信之后,萧鱼柔道:“这还没当皇帝呢,就对自己的发妻如此吗? 看来那徐氏姐妹很厉害呢。” 秦墨转了个身,瓮声道:“我跟萧鱼柔从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她一直视我为兄长。 当年她和李越的事情,几乎是我一手促成的。 现在我后悔了,如果我当初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