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标枪?我记得刚才发射的似乎是特制的枪弹?我能感觉到那些枪弹似乎会被冲击力而激发爆炸。没有火药,完全是金属在爆炸。”
【没错,我确定了!就是普通的标枪,是钨枪!。但是.但是有好几百发!好几百发钨枪从你头顶来了!】
话音未落,合金之雨从而天降。没有特效,没有爆炸。第一发钨合金的标枪落地之后并没有产生额外的破坏,只在地上砸出一个3米深的土坑。
朴实无华的物理攻击,但是超级加速,超级加倍。这速度和力度都远超刚才的弹丸,因为小小的弹丸能够承载的力量也是有限的。那爆炸,在这超凡领域的战斗中起不了什么作用,高温更是会被法厄同直接挡开。
所以这次投下的,是满天的合金之雨。
战斗的意识告诉她,这根本躲不开,也跑不掉。因为铺天盖地的钨枪封锁住了她行动的通路,而留给她思考的时间也仅有眨眼的工夫——
她没有犹豫,挥动用日神之矛的枪尖在周围画了一个日冕般的完美圆圈。光芒以她为圆心点亮,就像天地间的第二轮太阳一般。
高温的热浪点燃了正下方的山林,然而钨合金远比草木更耐热,根本就不会在太阳的高温前却步。
随着第一发钨枪直接命中了“太阳”,合金之雨的大半都直扑向了光团的正中心。钨合金也并未能穿透太阳的光芒。
随着一声声轰鸣,钨枪在太阳表面砸成了铁饼,但把最大限度的冲击力砸了下来。
钨枪砸中得越多,太阳的光芒就愈发炽盛,直到法厄同的人影完全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着!”随着一声爆喝,傅远山在满天的钨枪之中落下,手上握着刚才那把爆裂开的步枪的刺刀,直刺入太阳的光芒之中。
太阳碎裂了开来。星星点点的光斑如同萤火般消散,随之一起消散的还有太阳本身的光芒。
光芒落下后,傅远山的刺刀直接顶到了法厄同的脸上,在法厄同的脸上留下了细微的痕迹。他留手了——但只有一半的原因是留手。因为日神之矛已经刺穿了他胸前的军大衣,枪尖离刺穿皮肤也只差毫厘的距离。
“呼。”两人都舒了口气,也几乎是同时收手。
【啊这.这.我完全没看过来,刚才发生什么了?】
“我们.这怎么算?”法厄同问,“我们算打平了吗?”
“算是吧,算是打平了。”
“那我们这就”法厄同正要收拾摊子走人,傅远山却摇了摇头。
“我们打平了,但是——你赢了。”
“???”法厄同诧异道,“为什么?我们刚才不是,差一点点就要互相干掉对方了吗?”
刚才的战斗也把法厄同压榨到了极限。日神之矛上现在还点亮着光晕,她心中的战斗还依旧没有结束。但她知道,自己恐怕打不下去了。
说是差点点就干掉彼此,但对面的傅远山似乎还留有余力。
“是吗?”傅远山笑道,“那么,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天人远比你之前想象的更强。第二。你,也比你自己想象中的更强。”
“哈?为什么?”法厄同疑惑地问。
“把那个锦囊给我。”傅远山伸出了手。
现在打也打完了,法厄同就把那锦囊拿出来了。
然而傅远山却没有把锦囊收起来,而是把锦囊往地上一扔——轰隆一声巨响,如同陨星坠地,那锦囊砸出的冲击波把周围山林的火都给灭了。
“等下,那个是.那個不是法宝?!!!”
话音未落,法厄同枪尖的光芒忽然间爆裂开来,就像有什么被压抑着的力量忽然泄洪而出了。力量一下子就回来了,法厄同觉得自己还能接着打。
“那个是我的配重。”傅远山摇头道,“所以一开始我让你还给我。你死活不还,所以我就想着那就这么打呗,反正是伱自己选的。”
“原来你在这埋伏了我们一手吗?”
“你以为我和你们似的喜欢演话剧是吧?!好家伙,让滟秋来演话剧,真是服了你们——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埋伏你们。我是想着要认真一点,所以真的要把这配重给那小胖子保管,。那小胖子也是筑基期的灵兽,搁在它那里至少不会出事。这玩意可不是谁都能背着的。我之前抓他的时候一抓就知道手感不对,所以把他扔半路就回来抓你了。因为除了你,旁人一拿恐怕就要被压到地皮里去,也只能在你手上。”
“可是傅前辈,你一天到晚背着这玩意儿做什么?”
“所以我和你说——天人远比你想的更强。我平时在京城里生活,走路难免磕磕绊绊。如果我一直用天人之体在凡人的世界内游荡,那我举手投足间搞不好就会让周围房倒屋塌,搞出巨大的动静来。所以,我平时都是背着这个配重生活的。”
“我还真的以为是法宝诶!”
“开玩笑,法宝能给那小胖子拿着?”傅远山摸着额头,“怎么想也不能给他啊。你和商洛是有多财迷,抱着个沙袋当个宝不过这沙袋确实是很贵重就是。”
“对啊,我竟然完全没有感觉?!那到底是什么?”这“沙袋”不只是重量那么简单,而是全方位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