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上午的事儿,到底是啥情况啊,咋还动枪了?”
见到自家二叔后,彻底放了心的傻柱,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忙追问何援朝道。
招呼傻柱进了办公室坐下后,何援朝才把上午在钢厂大门口发生的事儿,给傻柱讲了一遍。
“二叔,“小地主”这个人我听说过,据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以后你出门儿时,千万得注意点儿。”
听完何援朝讲的事儿后,傻柱皱着眉,回想了一下后,才面色凝重的对自家二叔说道。
见了傻柱的表情,何援朝哈哈的笑了两声后才道:“就那些散兵游勇,二叔还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放心,没事儿。”
“明着来,二叔伱自然是不怕他们,但就怕他们玩儿阴的,在背后下黑手,二叔,你还是防着点儿好。”
见自家二叔有点儿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傻柱有点儿担心,不由得又劝了何援朝一句。
听了傻柱的话后,何援朝差点儿就把梁书记对他说的事儿,告诉给了侄子。
但话到嘴边,他又忍住了,不是不相信他,何援朝是怕傻柱和人吹牛抬杠时,不小心的把消息泄露出去。
万一那些人得了信儿,提前跑路,到时候公安们没抓到人,上面追究下来,他们叔侄俩难免就得吃挂落儿。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出门时我一定加小心。”
看着傻柱一脸担忧的样子,何援朝安慰着他道。
说完,见傻柱面色缓和了些后,才又说道:“柱子,过几天我战友结婚,我要去一趟保城,顺便也去看一眼你爹,你有啥话儿要捎给他吗?”
听了自家二叔的话,傻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满脸气愤的道:“我没话给他捎,二叔你也不要去找他,省得惹一肚子气,以后咱爷俩就当没他这个人儿。”
说完就气哼哼的坐在那里,生起了闷气。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见了傻柱的样子,何援朝也没劝他什么,毕竟当年何大清整的这码事儿,确实有点儿没长心。
等傻柱坐在那儿跟自己较了会儿劲后,何援朝才微笑的站起身,拉着还气呼呼的傻柱一起往食堂走。
下午三点半,把一切都准备妥当的何援朝,才带着八个保卫人员,上了厂里安排好的一辆卡车,奔城东分局驶去。
到了城东分局后,何援朝跟门口值班的公安说明来意后,轧钢厂的卡车,就径直的开进了分局院里。
中午吃饭时,何援朝已经通过电话,与分局的副局长夏树良通报了此事。
夏树良听完后,也是十分的重视,告诉何援朝下午来了分局就去找他。
和钢厂的保卫人员交代看好,要交给分局的四个人后,何援朝就进了分局办公楼,往夏树良的办公室走去。
看着走进自己办公室的轧钢厂保卫科长何援朝,夏树良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对于这个第二次来给自己送功劳的何援朝,他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一边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迎了出来,一边笑呵呵的伸出手道:“援朝,我可得批评你几句,你这个分局的姑爷做的可不称职啊!没事儿的时候,你要多来我们这儿转转才行啊!”
等与何援朝握手寒暄了一会儿后,俩人才在沙发上坐下,开始说起了正事儿。
中午的时候,何援朝在电话里,已经把事情的大体情况,跟夏树良说了一遍。
现在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移交外面车上押着的四个人,至于分局怎么办,那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
所以他也没和夏树良讨论什么案情,把审讯记录递给夏树良后,就询问着车上的四个人该怎么办。
夏树良一边接过审讯记录,一边笑呵呵的对何援朝道:“援朝,别着急,先让我看看审讯记录再说。”
说完,就从兜里掏出烟,整盒的递给了何援朝,随后才表情严肃的翻看起手里的审讯记录。
何援朝接过烟,也没客气,拿出一根烟点上后,就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夏树良的回复。
功夫不大,夏树良就皱着眉头,放下了手里的审讯记录,拿过烟也点了一根。
抽了两口后,才笑呵呵的对何援朝道:“援朝,这次可真得感谢你了,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问题虽然不是太严重,但时间长了,难免会对社会治安造成很大的隐患,到时候上面追究起来,我这个主管治安的副局长难免得挨呲哒。”
“夏局这是什么话?维护社会治安,不也是我们钢厂保卫科的份内职责吗?再说了,这几个小子打了我们的钢厂职工,我们厂还指着夏局给我们撑腰出气呢。”
听完夏树良的话,何援朝忙放低姿态的道。
看着面前谦虚低调、又会说话的何援朝,夏树良也是哈哈的大笑起来。
接下来,俩人又互相吹捧了一番后,夏树良才起身来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夏树良就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和对方说了一遍,然后又交代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见夏树良挂了电话,何援朝就站起身告辞道:“夏局我得出去做交接准备了,就不打扰你了,下次有空,我再来听你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