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声巨响带来的震动消散,房间已变得一片狼藉,但好消息是白色的“虫子”都被装入了玻璃容器。
这所营帐在一瞬间就变得安静了不少,嘉维尔也总算是可以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呼,我们总算是把房间中的虫子全都清理完了。”
听到嘉维尔说威胁都被排除,翎羽绷紧的神经也总算可以得以放松,她随便挑了一个地方坐下:
“是啊,我刚才在关键时候也总算是没有掉链子。”
嘉维尔满脸都是笑容,她拍了拍翎羽的肩膀:
“没有关系的,就算你刚刚失误,我也有自信帮你挽救回来。”
“谢谢。”
“好了,翎羽你就先在这休息一会,我去处理那群昏死掉的萨卡兹。”
正当嘉维尔搬运停放在地上的萨卡兹时,营帐的门帘突然被一只“黑色的生物”揭开。
原本放松的神经再度紧绷!
为了保护房间中的翎羽还有其他病号,嘉维尔也顾不上自己有没有防护手套,她抓起那只黑角就往营帐外拽。
本以为耳边会传来刺耳的尖叫,但耳边却是哭喊声:
“啊好痛!嘉维尔医生难道我又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嘉维尔也不再住手上施加力的,而是将那道黑影拉到了自己面前。
当嘉维尔看清来看的脸时,她的心中只有无语:
“你这次怎么高兴走正门了?”
“啊哈哈,嘉维尔医生虽然我可以无视墙体,但我现在已经无法长时间使用了,还有这次我还带了一个病人。”
“……病人。”
嘉维尔看向了一旁雪地中的另一只萨卡兹:
“伊九 墨你老实交代,这个萨卡兹是从何而来?”
看着一脸警惕的嘉维尔,趴在地上的伊九 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我们之间可是清白的,是朋友关系……”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在哪遇上他的。”
“雪山上的营地呀,他就是报告上的玄烛啊。”
说到这嘉维尔也不再搭理地上的伊九 墨,她先是扶起了地上入梦的玄烛:
“墨你也不要再坐在这了,你过来帮我做医学检查。”
一时之间伊九 墨更加不明所以。
“玄烛他也就只是失血多了点,有必要这么紧紧张吗?难道山上的营地里难道发生了什么……”
伊九 墨虽然现在有很多疑问,但她还是将它们通通压在了心中,跟随嘉维尔进入了营帐。
在一番检查和治疗后,嘉维尔并没有发现异常,她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很好,你的朋友并没有染上那些奇怪的虫子。”
“虫子?什么虫子,我怎么没有见过?”
嘉维尔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后,她也得出了结论:
“按照你这个说法,这种虫子应该只是出现在山顶上的营地;如果你想看到这些虫子的实体,它们就在你身后的那些玻璃容器里。”
跟随嘉维尔手指的指引,伊九 墨看向了一旁的书桌。
只见桌上的所有空间都被透明的玻璃瓶占据,走近看时才发现每一个玻璃容器内都装有一只白色的“小虫子”。
这些家伙给了伊九 墨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它们跟血库里的怪物带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太像了……
“嘉维尔医生,它们跟……咦!”
还未等伊九墨说完,营帐的门帘再次被人掀开。
一只干瘪惨白的手掌入侵了这片温热的空间,紧接着一张丧失血气的脸庞也挤入的这片空间。
那双外突的眼睛盯上了躲在嘉维尔身后瑟瑟发抖的伊九 墨:
“外族人你竟敢在我们萨科塔的营帐中勾结这些可恶的萨卡兹;而你身为我们大特兰的居民,就没有半点羞愧之心吗?”
很显然翎羽对这个质控自己的说辞十分不满,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拉特兰人显然是精神出现了问题,所以她没有发火:
“你现在的样子需要治疗,请不要再这里胡言乱语了,嘉维尔医生。”
翎羽与嘉维尔对视了一眼后,也打算将这个精神失常的可怜人送上病床。
眼前这个已经不再拥有萨科塔本特有帅气的萨科塔,一把甩开面前翎羽的手,并怒吼道:
“你这个叛徒不配与我说话!我要将这里的一切证据都上报给大主教!”
那只萨科塔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直接向着门外冲去,没有给任何一个挽留他的机会。
难道他就安独自一人奔袭回拉特兰城吗?
不,这显然是不可能,在那个萨科塔还未踏出房门半步,他眉心之间就冲出一只白色的虫子。
它甚至来比她们之前见过的要大上好几十倍!
一时之间伊九 墨都慌了神,她慌张的指着那条在空中肆意舞动的大白虫:
“嘉维尔医生那只虫子想要控制萨科塔攻击我们,你快用你的医疗杖打爆它啊,最好是爆浆的那种!”
对于伊九 墨这种奇怪的要求,嘉维尔是一脸的嫌弃,而在一旁举着长矛做防守姿态的翎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