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批全新的白色的“浪潮”向着战场的中心涌去,它们源自于本性的贪婪,驱使着它们不断进后,从而吞没中心最神秘的光亮。
一道不断收拢的白墙又产生了异变,他原本光滑的表皮,竟然开始泛起如同水花一般的波纹,怪物也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白墙上突然乍现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它甚至还有了扩大的迹象,怪物试图抑制胸口不断扩散的孔洞,但一点寒茫的出现,让它彻底失去了生机。
怪物倒下了,在它之后的拉特兰士兵也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呼,终于干掉一个。”
还末等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他一旁的同伴,又开始呼叫:
“不要松懈,我们需要继续围剿下一只肉墙。”
“明白,要是我们之前带的足够多的禁用武器,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了。”
疲惫的士兵,又一次托起沾满白色粘液的长枪,支援其余的伙伴。
白色的肉泥腾空跃起,它张开的怀抱,就如同一张深渊巨口,试图偷袭面前的一名士兵。
很可惜的是,肉泥被一股源石技艺定格在原地,但即使是它失去了行动能力,它的外表看上去也会让人毛骨悚然。
这要是黑夜,又是一种何等的景象呢?
……
“翎羽你一会千万要小心,我感觉那片营地里的人都疯了。”
伊九 墨拉着翎羽的衣角,试图让她放慢前进的脚步,但关心同伴安危的翎羽又怎么会答应:
“如果你再瞎说,一会回去后我可不会再理你了。”
听到翎羽的警告,伊九 墨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她只能安静的紧跟在翎羽身后:
“请不要这样,我不要体验一次骨骼拆卸了,所以请你答应我好不好,请永远不要丢下我好吗?”
看着拉着自己衣角楚楚可怜的伊九 墨,翎羽一时有些难堪,为什么这个家伙总喜欢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话:
“那些暧昧的话就留给你的暮暮吧,我会看你之后的表现,再做定论。”
伊九 墨见有救命稻草刷新,她便立刻抓住了这次机会,她郑重的向翎羽行了一个礼:
“是翎羽长官,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好了,你也别整这么正式,我感觉这样很奇怪。”
“哎呀,不要在意那么多了,我们先去哪?”
“去那边的理事大厅吧,我感觉那里还会有清醒的人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伊九 墨就是觉得翎羽说的很有道理,现在自己只要跟在翎羽身后就行了:
“嗯。”
在两人经过一番眼神交流后,她们便猫着腰,慢慢摸入了这片营地,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营地,一股莫名的违和感也由然而生。
“翎羽我怎么感觉那片营帐中的人影有些奇怪,他们就像僵尸一样。”
“……我们先打探一下情况再下结论吧,你现在还方便使用源石技艺吗?”
“放心,我现在的时间还很充裕,那我就先去了。”
“一切小心,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请你立刻通知我…我不想看到同伴受伤了。”
看着眼前面露难色的翎羽,伊九 墨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也不再多言:
“行,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看着面前这道离自己远去的影子,翎羽感到十分的愧疚,她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族内的事而束手无策:
“哎,虽然放任一个萨卡兹随意进入营地是我的过错,但为了拉特兰人的安危,我必须这么做!”
翎羽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手心中的黑色在慢慢压缩,直到变成一条细缝。
在黑暗之中,慢慢隆起一个奇怪的鼓包,虽然它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但它的气息却是如此的弱小?
那道漆黑的人影,缓缓褪去了身上的黑色,然后现出了她原本的面貌:
“呼还好这次的距离不算太远,之前营帐中的黑影怎么不见了?是在……”
话还未了,伊九 墨就感觉自己的后脑钓被硬物撞了一下,虽然这次的力道不算太重,但她的发卡却掉在了地上。
原本被固定的刘海,又散落在眼前,在半遮半掩的视线中,伊九 墨看到自己身后正站着一道人影!
为了防止来者进行二次攻击,伊九 墨想都没想,转身就是一个回旋踢:
“离我还点!”
在脚尖伊九 墨感到一股粘稠的奇怪感觉,就好像是想抓住自已一样!还未等她多想,耳边就传来一阵纸张散落的声音。
“什么情况?”
出于好奇,伊九 墨缓缓转过身,只见地面上正躺着一个面部被白色粘液包裹的萨科塔……
见萨科塔在地上挣扎,伊九 墨还以为对方是呼吸困难,她刚想上前帮忙,就发现了异常。
即使被白色的粘液围住面部,这个萨科塔仍然保持着正常呼吸,两只手也只是在胡乱挥舞罢了:
“奇怪,这总粘液只是一种类似于薄面纱的物质吗?”
还未等伊九 墨伸手去触碰萨科塔面部的白色粘液,门口就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