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飘落。
零星几片飘落在粼粼的水面,荡起了层层水波。
远处伫的猞猁雕像已爬上了一层翠绿。
总感觉这里是个美好的冬眠之地。
“好美,我想她一定会很喜欢这片地方。”
眠眠的睡意正在将伊九 墨拉入意识的最深层。
无声中一双漆黑的手腕正从后背伸来。
是危险!
“喂,你不要紧吧……这里有消炎药……”
从睡梦中醒来的伊九 墨,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一个卡特斯的身影。
“不用了,我还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墨小姐你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先撑不住的…”
伊九 墨又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暮暮,她又将脸埋入了双手:
“没有关系的,我想就这样等她醒来。”
本来还想坚持的安赛尔被嘉维尔叫住,她先是拉起那个床边的嘤嘤怪,然后将一块冰毛巾敷在了那双红肿的眼睛上:
“好了,你也别整天一副眼泪洗面的样子,事情又不是没有转机。”
看着嘉维尔那宽大的臂膀,伊九墨又忍住扑入了上去,寻求大佬的安慰。
呜!
嘉维尔有些无奈,她轻拍着这个爱哭鬼的后背:
“我听说巫医这方面的症状有奇效,正好明天我也要回老家了,等我见完特米米那孩子,我一定为你找一个我们那最好的巫师。”
“嗯。”
见伊九 墨又要哭出声来,嘉维尔连忙将伊九 墨抱回了她原来的小板凳:
“给,把这盒消炎药拿好,喉咙要是感到疼痛,可要及时吃药;如果哪天遇到什么需要用到拳头的事,你随时可以来萨尔贡找我。”
看着手中的消炎药伊九 墨也只是木纳的点了点头。
在临行前嘉维尔又摸了摸伊九 墨的脑袋:
“在我离开后,这个家伙就拜托你了。”
安塞尔点头表示肯定:
“我和凯尔希医生一定会全力照顾暮暮小姐的。”
“感谢。”
嘉维尔说完便拿起了自己的行李箱向着通往老家的“末班车”赶去。
安赛尔在记录完医疗设备上的所有数据后,又将一条冰毛巾递给了伊九 墨,然后她也匆忙向着门外赶去。
也不曾在意门外一个闲逛的红色身影。
“凯尔希医生,在白色肉体内解救出的拉特兰患者身理报告都已回归正常;但是由另一株异种花引发的感染,患者至今也有一定损伤。”
“我知道了,让患者们再留下观察一周,如若没有异常就送他们回去。”
“明白了,我这就去通知患者家属。”
等安赛尔走后,凯尔希便将报告放回了抽屉,然后转身走入了实验室:
“还没有结果吗。”
“是的…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一个人盯着这株花都快累死了。”
见华法琳像一坨烂泥的趴在桌上,凯尔希就知道这次异种花项目的研究,没有像上次那样进行的顺利。
“辛苦了。”
凯尔希说着就将一袋血浆放在了华法琳的身边。
“太感谢了,如果再不进食说不准我就是第一个被累死的吸血鬼了。”
见凯尔希观看医疗报告不予回应,华法淋便凑上前询问:
“如果我晚些时间去找博士,凯尔希医生你不会介意吧?”
“……”
过的
见凯尔希微微蹙眉,华法淋就变得更加兴奋了:
“医生你既然不语,那我便当你默认了。”
没等华法琳走出实验室,她的头上就增加了一个大包:
“那个从拉特兰送回的犯人状态如何?”
华法琳捂着头上的大包十分委屈:
“真是的,不就开个博士的玩笑,老女人她至于吗?”
看见凯尔希凶利的目光,华法琳立马变得正经:
“还是那样神志不清,甚至开始疯言疯语了。”
“……是吗。”
凯尔希在思考的片刻,又看了眼培养皿中奄奄一息的红色花朵,又一 动身前往了另外一处房间。
这里又留下华法琳一人苦恼:
“这老女人真是的,每次都是一言不合就把事情全往自己身上揽。”
……
正在原地神游的伊九 墨突然被一片温!暖的手掌摸住脸颊:
“你还好吗?你现在的情绪仍然在变差。”
风念的关心让伊九 墨的心情也有了些许的好转,她将风念缓缓抱入怀中:
“风念我好困…人为什么为了活着而活着?”
还未等小花传达意念,一块手抄扳就落在了伊九 墨的头上: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怎么还会有这些不成熟的念头。”
“对不起,但是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杂乱。”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墨,要是你有什么思想纠结,你随时可以找我与博士,我们会尽全力为你解惑。”
“谢谢。”
凯尔希抚摸着伊九 墨的头发:
“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