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对藤田辉夫的打击最大。
他亲眼目睹了华夏别动队的善战,真的是少数几个人就在自己上百人组成的陷阱里杀了个七进七出。
要是肾不好的,这次数都特么能高潮发射了。
然而这事儿之后一觉还没睡醒呢,又丢了黄金!五十公斤!
藤田辉夫现在只保存着表面上的理智,内心早已开始发狂。
这个状态使得他亲自搜索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他强迫自己静止片刻,点燃一支烟,思维慢慢冷却,然后凝聚。
这个潘玉阳还是贺远发现并提醒自己的,不然现在这家伙只怕已经逃跑了。
贺远到目前为止一直很冷静,抛开他是不是昨天的别动队员之一,能不能利用他的冷静,让他找出失窃的黄金去了哪里?
办公室内,贺远、潘玉阳和三个宪兵,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说话。
潘玉阳和宪兵都直觉的认为贺远可能和这事儿有关,不然藤田课长为什么那么说。
贺远却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他正玩儿得不亦乐乎。
玩儿的是他新开启的空间。
他已经把空间的用法玩儿了个明明白白。
比如他坐在藤田的办公桌前,只要一想:把办公桌的东西收入空间,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大堆的名称,都是藤田办公桌中的物品。
“收入:笔记一本,算盘一个,香烟一包,存单三张,钢笔两支,墨水瓶一个,特别通行证五张,百元日钞七张......”
当他意识到这么做会露馅,立刻意念:放回物品。
这些东西马上又回到原处。根本不需要开抽屉关抽屉的步骤。
虽然没有重量的压迫,但是脑海中自己能够感知到物品的收入和放回。
既然这么方便,他就找机会把之前那个人的手枪放了回去,反正这么方便,随用随取,还不惹人怀疑。
他正在一样样检查藤田办公桌里的物品,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情报或者值钱货,脚步声传来,藤田回来了。
想开了的藤田辉夫,恢复了之前对待贺远的态度,笑嘻嘻地说:“正林君,我这几天压力太大,情绪都有些失控了。等忙完这些事,还是要和你好好喝两杯,说说开心的事情,心情才会好起来。”
贺远挤出一丝笑意,把脑海中看完的最后一页情报恢复原样。
“我发现你现在的头脑是最清醒的,所以就麻烦你,帮我找找这些黄金,被这个混蛋藏到了哪里,怎么样?”
他的笑容很诚挚,其实是下了决心的。
之前他不敢和贺远对视,是还没有决定怎么处理贺远,现在他下了决心:如果贺远能帮他找回黄金,那么他还可以网开一面,如果对方没能力解决问题,那就和潘玉阳一样,明天就枪决!
贺远淡淡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儿?还有,他昨天都做了什么......”
藤田辉夫用下巴向宪兵示意,让他们押着潘玉阳跟着来,自己在前边给贺远带路。
当听到潘玉阳昨晚在这里值班,贺远差点笑出来,这是老天也在帮自己啊。
他从潘玉阳的办公室开始,一路找一路装,把每一样东西都试着装进空间,来查看脑海中出现的名称。
偶尔会出现一两页有用的情报,他就假装沉思看一遍,记下来就继续往前走。
当来到一层的卫生间时,潘玉阳的脸色明显地变了,藤田辉夫都观察到了。
妈的!这家伙太沉不住气了,脸上这就挂相了。
贺远心里骂着,连忙不断的搬运、检查,终于,在一个隔间的马桶后部,他的空间装进了五十公斤的黄金。
五十公斤!!
贺远都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应该就是这里吧!这个空间足够了。”贺远指了指马桶后,但是并没有把装进去的黄金恢复到原处。
怎么可能!到我空间里的东西,还想我吐出来?门都没有!
大家都愣住了!
藤田辉夫的表情是失望!什么都没有!
潘玉阳的表情先是震惊:我东西呢?我金子呢?
继而是欣慰:也好,死无对证,起码我能活了。
接着是失算后的绝望:我的天!不会被他们算计了吧?把我金子藏起来,还要把偷金子的罪过算我头上!
“不对呀!应该就是藏到这里才对......喔!”
贺远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些黄金应该是被他昨晚就偷走了!你们看,这里是整个办公室唯一窗子能往外打开的地方,有同伙,昨晚就把黄金接应走了。”
“这里吗,看到吗,离外面很近,他的同伙应该是个身材高大的人,很有力气,而且,金子的密度很高,所以即使重量可能很大,但是体积一定很小,窗缝完全塞得出去......”
贺远忽然咧开嘴,因为一个宪兵象征性的摇了摇窗档上的一根铁条,却意外的发现能够掰歪,原来铁条根部已经被人锯断,只有上部还镶在窗框里。
潘玉阳的脸色彻底发青,这正是他干的,他想趁晚上没人注意的时候,潜到窗外掰开铁条,伸手把黄金拿走。
唯一的问题就